许若华迅速用手推住了门,不让南疏佑关上,一瞬间,空气好像都凝固住了。
南疏佑是不想这样的自己的被她看到的,于是紧张地抬头和女人对视了一眼,发现女人的脸色阴沉,平时桃花眼散发出的点点柔意也不复存在——南佑疏知道,她生气了。
过了一分钟,终究是许若华先开了口“是那个男人干的?”女人生起气的声调降了几度,有点磁性和嘶哑。
南佑疏像犯了错的孩子一样低头道:“姐姐,不是……”
“不许瞒。”许若华严肃地盯着南佑疏,越想越气,越看越心疼,这事比前几天那个狗屁记者还气人,这小孩刚刚的动作和表情明显是不想让她看到。
许若华没耐心了,直接把门推开,南佑疏慌忙地遮着自己的两处,却发现徒手根本遮不住。
女人用浴巾把南佑疏像包饺子一样裹起来,然后将她打横一抱,丢到了客厅的榻榻米上。
这下南佑疏顾不得自己全身刚刚被看光了,她被打横抱起,下意识地僵住,怕摔,也怕再让许若华动气了。
榻榻米上,女人的神情分明还生着气,动作却很轻柔,没有弄疼她。
许若华沉声道:“南佑疏,我告诉你,我什么都不缺,不需要你报答我什么,唯一的条件,不要对我说谎。”
刚刚抱起她的时候,感觉搂了个骨架似的。
小女孩第一次被喊全名,慌张地微微垂眸,眼中有一点水气,拉了拉许若华的衣角,略带着一点哄人的语气:“姐姐不要生气了,我不瞒你。”
然后南佑疏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许若华:自己身上,腰间的伤是被王梅掐的,过几天就会消;小腿那里的伤是被南志宏打的,还要再多过几天才能消;手臂上的伤痕是旧伤,是南志宏喝醉酒摔碗让碎片弹上来导致的,但是已经不疼了;背上的伤是新伤,是才被老男人用拐杖打的。
南佑疏越说越小声,有点自卑,说着说着自己眼眶也红了,已经做好了被嫌弃,然后被送回家的准备了。
女人听完后没有答话,为南佑疏吹了头发,小心翼翼地上了药膏,又给南佑疏套上了一套毛绒绒的睡衣,虽然还是有点大了,但至少不影响走路了。
本来南佑疏想自己来上药,可许若华却意外地强势,还散发着一股威胁的意味,于是南佑疏只得听之任之。
明星一般都是天上的星星一样遥不可及,可本来万众瞩目,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许若华却为她干了太多完全不符合她身份的事,南佑疏更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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