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和蔼的笑容收了起来,望向人的目光沉沉的,李满知道程父这是生气了,也不知许陈是哪句话踩了雷。难道是说谎吗,确实怪讨厌的。
“那昨晚进了默生屋子的人,也是你吗?”程父问许陈道。
许陈咬死不认。
只要他不说,没人知道他昨晚做了什么。他知道程家人定没有掌握实质性的证据,不然也不会这样一步步问他话,然而他听见那位程家少爷笑了,笑声里尽是嘲弄:“若不是你进我的卧室,那你为何要对女佣说谎?”
许陈挣扎道:“凭什么认定是我在说谎,万一女佣说的是假话呢?”
程默生认定此人无可就药,程母冷笑,家里的佣人都是她经过层层筛选挑的,在家里工作了好些年,为人品性如何她了解的一清二楚,哪里容得一个外人挑衅。
李满在这时插话:“请问是家里少了东西吗,这家伙若是手脚不干净的,我回去立马教训他。”
程默生摇头,似笑非笑:“他干了什么,自己心里应该清楚。”
说着他目光转向李满,“李先生,你和我父亲平辈,可能这话有我一个小辈说来不太妥当,但我还是想提醒你,多注意注意你身边的这位许先生,他可能并不像表面上那么安分。”
他话中有话,落在李满耳中,自然不能不多想,不论此话是真是假,日后他和许陈之间也多了层隔膜。许陈跟在李满身边许久,也懂这个道理,知道事情不管怎样都要败露了,索性都招了算,倒霉也不能他一人倒霉。
于是他说:“我是被逼的,是有人指使我这么干的。”
“谁?”
“他自称姓严,具体叫什么我也不清楚。”
听到姓严闻栎募地打了个寒颤,心中一阵恶心,他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程默生察觉到他的异常,握住他的手,闻栎才稍微安定下来。
“长什么样子你知道吗?”
“不知道,他在网上联系的我。”许陈摇头。
“你还有同伙吗?”程默生想起那个莫名和他东掰西扯聊了许久的男人,这让他十分在意,但昨晚的严姓人士都是熟人,他确保那个男人不在其中。
“只叫了一人拖住程少爷几分钟,另外……”许陈的目光停在闻栎身上,“那人叫我迷晕了这位先生,从二楼窗户送下去,楼下会有人接应。但是我翻遍了房间也没见着这位先生,再见到已经是在一楼大厅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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