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的所作所为一点都不像平日里那个不近女色的他,撩拨起来简直犯规。
就问谁能扛得住!
沈霓然被吻得气喘吁吁,脑子里除了感叹他吻技越来越娴熟了,除此之外再无法思考其他。整个人就像是陷入一片沼泽之中,她试图挣扎,却被他恶劣地带着、拉扯着,越陷越深越陷越深…
果然,在这方面,经过实践就可得知,饶是她一开始再如何威风凛凛,到最后都会被他压的死死的,翻个身都得经过他的应允,反正就是步步受限。
这样非常不好,得改!
“嗯…”她没忍住,哼出声。
是齐宴见她走神在她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可以吗?”他这次是直接凑到了她颈边,用硬硬的短发蹭了蹭她的脸颊,腰带上的手暗示地勾了勾,让她总算找回了一点理智。
“隔壁…”沈霓然被他撩拨得话都说不太清了,依旧试图挣扎。
想着隔壁还有人呢,就隔着一堵墙,要是被听到了,那得多尴尬啊…
“没关系,你等会儿小点声。”齐宴这会儿根本就没剩几分自制力,他忍得实在是不好受。
密密麻麻的吻像是拉闸的洪水,从她的眼睛下落,后背是他铁钳似的手,将她箍着,让她一点招架的余力都没有。
这哪是询问,他完全只是出于礼貌走个流程罢了!
屋里持续升温,床上喝了半瓶的矿泉水被晃荡着发出敦敦的响。
“齐宴…”一直憋着没怎么出声的沈霓然终于忍无可忍。
她没脸再听下去了,恶狠狠道:“把脚边的瓶子拿走…太烦了……”
水是她自己拿来的,现在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但她根本就没想过,她现在的这个状态,一说出口根本就没几分威慑力,但齐宴因为哄她,最后还是乖乖地将水瓶丢在了地上。
…
夜深了。
沈霓然在冬天向来手凉脚凉,但现在却浑身热腾腾的,连后背都是一片湿濡。
裹在被子里又热又闷,她终于忍不住从齐宴怀里抽出一只手,放在了外边。
总算没那么热了…
她被子里的身体什么都没穿,搭在外面的胳膊上还有一些新盖上去的印记,看着旖旎又暧昧。
但还没等她好好舒坦会儿,齐宴就跟个粘人精似的,很快就贴了上来,他的胳膊热乎乎地贴着她的。
她动了几下,没甩开,身上又疲惫得过分,没剩几分力气,最后索性不管了。
明明身体累极了,她躺了半天却了无睡意。
脑子里突然就想到了他妈妈在饭桌上提起的话题,孩子。
“齐宴。”猜测他应该也还没睡,沈霓然想了会儿,咕哝着唤了声。
她一直都是叫他全名,没有肉麻的昵称,总觉得这样更正式,叫出口时就像是拥有了他的全部。
书上说这是一种占有欲的体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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