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厉丰年的命令声,赵珍珠的脑海几乎发晕,咬了咬牙,脑海里只剩下“衣冠禽兽”着四个字!
但是她身体的反映却截然不同,男人低沉浑厚的声音如同爱抚过她身体的手掌,带着微微的电流,让她的花穴控制不住的又抽搐了起来,从腿心中间弥漫出一股空虚。
可是七点的酒会……
赵珍珠在情欲和理智中间挣扎着,犹豫不决。
却在此时传来一阵敲门声,她立即抬眼看向厉丰年。
厉丰年眯着锐利的眼眸看着她,薄唇微动,几乎下一刻就要说出“进来”两字——
赵珍珠深知这个男人的性格,厉丰年的决定是没有人可以更改的。
如果她现在不服从,他真的会让人推门进来,看到满室的淫靡痕迹,还有浑身赤裸的她。
眼瞅着门会被随时推开,赵珍珠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再也不敢迟疑,手忙脚乱的抱起散落一地的衣服,撑着虚软的身体跪在了厉丰年的双腿之间。
也唯有这样,宽大的办公桌成了她最安全的屏障。
可是这一切对厉丰年来说却还不够。
他黑眸一沉,将身下的座椅往前移动了半米,硬生生的将赵珍珠b近了办公桌下的狭小空间里,更是将闪着湿漉漉水光,挂着淫水和精液的肉棒怼在了她的眼前。
那一根庞然大物,通t紫红色,不仅粗而且长,热腾腾的冒着嚣张的气息,恐怕最粗壮的胡萝卜也不过如此。
每一次进入都能撞到肉径里的最深处,每每想起来,子宫口还会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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