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帮你。”
带着无限深意的声音贴着耳畔炸开,南扉心中一紧,明明从未见过,却有不少令他面红耳赤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他气息不稳,才想说些什么,一开口却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轻叹。
顿时话也不敢说了,紧紧抿住唇。
他不敢直视对方,眼尾泛红地瞌上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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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清晨,南扉在熹微的光线中缓缓睁开双眼。
窗帘拉着,遮住了大部分光线。
他一个人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身旁……没有人。
他蓦的睁开双眼,有些慌张地支撑着身体坐起来,发现身上一片干爽,腹部的伤口已经被人重新上好药,用纱布好好地包扎起来。
应是他晕晕沉沉地睡着后,主人帮他处理的。
头脑不受控制地回忆起昨天的事,他用手遮住微烫的双颊。
房门被人打开,食物的香气和裴安池的声音同时传来:“醒了啊,起来吃点东西吧。”
南扉立刻避开裴安池的视线,不敢去与之对视。
“嗯……南扉马上。”
裴安池就这么靠在门框上等他起身,而南扉则要等裴安池离开才敢起身。
两人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中,相互僵持着。
南扉咬咬牙,快速地抬头瞥了裴安池一眼,跟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对视时,他手指一紧,佯怒地瞪过去一眼。
裴安池这才举起双手做投降状,从房间中退了出去。
心中不由得笑道,看都看过了,怎么还是这么不好意思。
不过……就是这样才可爱嘛。
餐桌上。
裴安池见南扉吃得差不多了,手指轻轻敲了敲桌子,进入正题:“我好像还没问过,你这伤是怎么搞的?”
说到伤口,南扉也认真起来,缓缓坐直了身子,没有丝毫隐瞒:“上周南扉擒住了几名来自灵域的刺客,这伤就是那时留下的,怪南扉大意,让主人担心了。”
果然又是那些见不得光的杂碎。
若是她没有昏厥那么久,南扉也就不必忍受这么多伤痛。一边应对刺客,一边又要查找帮她将魂魄引回的方法,南扉一定费了不少心力吧。
她忍不住地心疼,又问:“把他们关在哪了,有没有问出什么来?”
“他们几次对人类产生影响,毁坏建筑甚至伤到无辜的人,所以在除妖署的管辖范围内,现在关押在除妖署的监狱中了。南扉去审问过两次次,但他们都是死士,还没能问出什么。”
说起灵域的事,南扉的眉头蹙起,搭在膝盖上的手微微紧握。
“也是,审讯问话总要用上一些时间,如果有我能帮上忙的,你尽管说。”裴安池沉默片刻,考虑到自己日后的行程,问道,“那你跟我去国外拍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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