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白当即喜滋滋地笑起来,双眼都快眯成了月牙:“是呀,太甜啦!”
南扉:……
这是在故意气他吧。
故意馋过南扉后,裴安池觉得小家伙确实有点可怜,可惜她早就和南扉解开契约,在摄影机前沟通很不方便。
从食材到回去做晚饭,再到吃完晚饭众人坐在一起聊天说笑,到处都是摄像头,她没怎么找到说话的机会,只偷偷给南扉几个手势和眼神,让他自己回房间待着。
然而南扉没回去。
他想,或许这是主人借着录节目,抛给他的考验吧。
他刚刚恢复原本身高时,那样冷漠地对待主人,主人反过来这样待他也是极其正常的事,拿这个考验他,更是合情合理。
于是他孤零零地在旁边,看着裴安池跟嘉宾们有说有笑,和纪白相互打趣,还不忘冲着摄像机安利了一波两人的新剧,众人其乐融融,气氛极好。
像是那名句说的一样,“热闹是他们的,他什么都没有”。
没人看得见他,也没人回应他。
凉风习习,他沉默地看着小村庄的万家灯火,走了两分钟的神。初秋的夜晚天气微凉,他冷不丁地“阿嚏”一声打了个喷嚏,这才从栏杆上一跃而下,来到裴安池身边,板板正正地坐在裴安池身边,低垂着小脑瓜,尽力忽略饭香和自己咕噜噜叫唤的肚子。
他想跟主人说话,却又怕自己的声音会影响裴安池和嘉宾们谈话的思路,最终还是沉默下来。半晌,也只是伸出了小手,轻轻地抓住了自家主人的衣摆,汲取一点儿温度。
其实他知道,没有人要求他留在外面。
他这么做,或许是一种自我惩罚,又或许是……像洛淮那天栽到主人怀里一样,故意地来一出“苦肉计”。
农村的温度要比城市中冷上几度,天色越来越晚,大家都觉得有点儿凉,加上时间也不早了,便纷纷散去,回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
裴安池回房间后,用毛巾遮住了摄像头,去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
换好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浴室,见到房间中的情景一愣——
那只肉乎乎的小白兔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她的房间,此时正白花花的一团趴在椅子上,跟南扉保持着距离,口中控诉:“你跑回来凑什么热闹,下一个和安池姐签订契约的一定是我!”
南扉直挺挺地跪坐在床的正中央,双手搭在膝盖上,眉头都没动一下:“不可能。”
见裴安池出来,他立刻扭头看过去,表情鲜活些许:“主人。”
而白团子后腿奋力一蹬,一下子扑到她身上:“呜呜呜安池姐,南扉这家伙不让我上床躺着,把我赶到了椅子上!”
“我什么时候说要和你结契了?”裴安池把小白兔拎了起来:“把你从床上赶下来就对了,你怎么还跑过来了?不怕被人发现你不在房间吗?”
“我和谭哥一个房间,他是老干部作息,早就睡着了,晚上摄像头我给遮起来了,没事的!”小白兔喜滋滋笑起来,“明天早晨我偷偷回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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