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丘河缩了缩,犹犹豫豫地小声开口,“裴老师,不、不能报警……”
“为什么?”我几乎被他这个想法给气笑了。但我立马就反应过来,“是有人安排的?他是故意撞我们的是不是?”
在我的逼视下,洛丘河才勉强点了个头,“嗯。”
“是谁?”我厉声问道,“说!”
“是……陆夫人。”
我愣了几秒,“你说……谁?”
“陆总的母亲。”洛丘河道,“所以不能报警,陆总会处理的。”
我原本混沌不堪的脑子忽然炸了一道白光,陆召上一次额上的伤是不是也是这么来的?这是第多少次了,才会让他们两个人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反应几乎可以说是习以为常……
“还发生过几次……”我盯着洛丘河,将声音沉到了最低点,“回答我!还发生过几次?!”
“就……偶尔。”洛丘河也不敢看我了,“陆夫人,也不是想对陆总怎么样……就是想威……”
“这还叫没想怎么样?这他妈的跟□□有什么差别?!”我换了几口带颤的气,强制自己重新冷静下来,“洛丘河我问你,你在陆召身边几年?”
“今年第四年。”
“这种事情发生过几次?”我问,“桩桩件件都给我想清楚了再回答!”
洛丘河沉默了一会儿道:“在我来之后,加上这一次,应该有八次。”
我心口一滞,支不住地一手撑在了前座的椅背上,将那捏得“嘎吱嘎吱”作响,“他伤得最重的一次是?”
洛丘河小心翼翼抬眸看了看我,又将眸子垂下去,按在我膝上的手有些不知所措地动着,“肋骨骨折。”
“说下去。”
“裴老师,陆总不让我跟您说这些……”
“说!他那边我担!”
洛丘河磨了磨唇,而后像是卸了气的皮球,整个人都蔫了吧唧的,“就李响第一次给您复健那回。陆总也去了。路上被人追尾,当时只是让我去处理事故后续。陆总一般在您结束前会离开,我去接他的时候,他脸色很差,还有些发烧,我就自作主张带他去了医院。一查才知道断了根肋骨……”
他就一直忍着……一直特么的忍着!
我心里不知道是因为气,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揪着疼,一呼吸一疼,难受到我开始害怕呼吸。
“怎么回事?”陆召的声音重新钻进了我耳里,他从另一边车门上来,自我背后靠近过来,“背很疼?忍一忍,等洛丘河把车开过来,我带你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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