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舒纪站在床边沉着一张脸,教育舒苹。
“你也不小了,做事之前能不能过过脑子?”
“什么人你都敢去招惹,这次要不是茹絮,你都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发臭了!”
舒苹抱住自己被老哥念叨得快要爆炸的脑袋,忍不住咒骂:“吕梨这个臭女人!有异性没人性!我为她两面插刀的时候她居然还在泡男人!啊啊啊——”
涌到喉间的话被自己硬生生咽了回去。
舒纪眼眸低垂,伸手拿起一个苹果,恢复了一贯的温柔:“吃苹果吗?”
舒苹:“吃!”
说完才觉得不对劲,抬头去看自己情绪低落的老哥。
想起他和自家好友以前的事,舒苹张了张嘴,想说的话浮上来又咽下去。
直到舒纪削完了一个苹果递给她的时候,她才把自己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
“哥。”小心翼翼的瞅了眼自家哥哥,舒苹才继续道,“你还没放下她吗?”
舒纪用湿巾纸轻轻擦拭水果刀:“你们是不是都想让我放下?”
舒苹老实地点点头。
合上刀,舒纪侧头看向窗外明媚的阳光,脸上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
“从小到大,爸妈的话我从来没有违背过。这点,你该最清楚了。”
从性格、兴趣爱好、涉及的朋友圈子和从政选择,他走的每一步都是父母精心策划好的。
舒苹皱着眉点头:“哥一直都是爸妈骄傲的对象。”
“骄傲?只是个勉强能丰厚他们谈资的物品吧?”
明显察觉到自己老哥不对劲的舒苹伸出手去拉了拉他的衬衣袖子:“哥……”
似想起了什么,舒纪视线落在她的脸上,唇角的笑容温柔亲和:“小苹,吕梨和我分手的原因不是因为你。”
看见舒苹疑惑的表情,他眼里溢满了缱绻情意。
“吕梨和我分手之前,爸妈都找过她,他们尝试用我的前途威胁她和我分手。”
似陷入了回忆中,他脸上洋溢着幸福又愧疚的笑,“她是一个好女孩。”
“可前些天我才知道这件事,我误会了她整整叁年。”
懊悔的闭了闭眼。
“她那么记仇,一定会记恨我很久……”
舒苹拿着苹果,满脸疑惑。
她怎么记得自己印象里,吕梨那女人就是个浪荡子呢?天不怕地不怕,还会怕她爸妈拿她哥的前途威胁自己?
算了,她不管了,这都叁年了。
她哥还是忘不掉这女人了,她管也没用。
舒苹狠狠啃了口苹果,泄愤般地咀嚼。
臭女人!知道自己出事了也不过来看看她!
泡男人泡男人!哪天死在男人身上算了!
窗外的树在阳光的照耀下投下一大片阴影。
舒纪手放在削苹果的水果刀上,心里闷痛。
套房内。
濒死的高潮后,吕梨的唇就被身上的人含住了,他轻轻舔吻着。
双眼迷离的望向身上的人,她从嘴里溢出一声低吟:“阿监……”
齐监酣畅淋漓地做了一场,心情颇好的回应她无意识的叫喊:“嗯?”
手在她光滑汗湿的身上游离。
高潮后的身体格外敏感,来到某些地方,甚至会带起她的轻颤。
听说,爱一个人,就会爱上她的全部。
齐监以前对爱这个爱不以为然,现在觉得还是有那么点道理。
瞧这女人反应多可爱,就跟她的身体一样,让他爱不释手,戒不掉,离不开。
甚至于,他都不自知的开始在为她守身了。
“宝贝,舔舔我,你不舔我就继续艹你了。”
手指凑到她唇边开回抚弄,他哑声道。
吕梨下意识的张嘴,含住两根修长的手指,不住的吮吸。
齐监眯起桃花眼,半撑在床上,两指去逗弄她软嫩的舌头。
“唔唔唔——”舌头被手指夹住,吕梨呜咽出声。
勾了勾嘴角,齐监松开那条想要挣脱的舌头,手指在她濡湿的口中缓慢抽插,模仿着某种运动。
口中的涎液来不及咽下就被他的手指带了出来,顺着嘴角滑落。她仰头,舌头不时裹上他的手指……
齐监俯身,凑在她嘴角,伸出舌头一一舔舐掉那流出的银液。
手上的动作越发急促狠厉了。
“宝贝,爱我吗?”
他吻着吕梨的脖颈,含着她脆弱的喉管问。桃花眼里蓄满了危险。
“嗯……爱……”她含糊地回应着他,头仰了仰,方便他的亲吻。
“还想不想要?”
“想……”
噗呲——
某物通过层层阻挡,进入她身体的声音。
“啊——”
身体被凶狠地进入,带起了一阵胀意和酥麻,吕梨这才清醒了几分,穴肉紧箍着里面炽热的肉茎。
她手在齐监背上挠了挠,气息微弱:“阿监,不要了——”
话还没说完,身下就是缓慢抽出后猛地一撞。
“啊!”吕梨抱住他,短促地叫了一声。
她穴内的媚肉紧裹着他的坚硬涌动,一时间仿佛有无数的嘴在吮吸,势要把他剩余的精华给吸出来。
啪啪——
齐监手移到她挺翘的屁股上,拍了拍,挺腰把自己又往里送了送:“不要了?你爽完了就不要了?宝贝,我还硬着呢。”
她们已经连续做了一天了,再做下去会虚脱而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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