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去几日,房间里也没有窗户,苏婉已经被颠腾地不知道黑夜白昼,只觉得筋脉内的真气已经快要达到饱和。
‘我觉得快到了’,苏婉声音里隐隐有些担忧,‘我是不是应该起来打个坐什么的,我们这样真的不会出事么’
‘不过是筑个基而已,有我在边上护着,能出什么事’,话虽这么说着,纪霖还是倒了个个,让苏婉坐到了自己身上,拍了下她的屁股,‘不是要打坐么,在这儿打坐吧’
‘流氓’,感觉到身体里的那根硬物还在不停地顶弄搅和,苏婉一下红了脸。
终于,体内真气的数量到达了临界点。在突破的那一刻,苏婉只觉得浑身一阵酸麻,身上好像有什么禁锢破裂了一样,不少黏腻的黑色物质从苏婉皮肤上析出。她再去内视,真气的颜色已经从原来的浅绿色变成了绿色。
纪霖掐了个净身咒帮苏婉清理了一下。
‘还想再用水好好洗洗嘛?’,话虽然是问句,但纪霖根本没有给回答的机会,而是直接抱起苏婉走进了卫生间,原来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浴池。
纪霖掐诀变出一汪碧波荡漾的池水,他将苏婉往池子里一抛,自己也跟着跳了下来。
纪霖在苏婉脸上亲了一口,‘我知道婉儿喜欢干净,夫君这就来帮你洗一洗,快谢谢夫君’
谢你个鬼,浑身湿透的苏婉趴在池边,感觉到温热的池水被某根硬物带动一起泵进了她的身体,她深切的体会到了当初曾黎的痛苦。对不起!曾黎。
等纪霖终于肯放苏婉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五天后的深夜了。
苏婉一进宿舍就看见木青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边看月亮,月光为她乌黑的头发镀上了一层银辉。
听见开门的声响,木青扭头看向门口。
‘哟,这么迟还不睡,等我呢’,苏婉打了个招呼。
‘睡不着’,木青浅笑着答道。
‘苏婉你回来啦’,陆灵儿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被子里透出些许荧光。手机害人啊,连修士都被荼毒了,苏婉关好门坐到床沿。
‘丽儿说你被秀春宴的某个大修士看上了,那修士有纪修士厉害嘛’
‘额,差不多吧’
‘其实我以前也学过舞,我这两天每天都有练,要不我现在就跳一段给你看?’,说着,陆灵儿就急吼吼地要从床上下来。
‘明天再说吧,你大晚上不睡觉了啊’,苏婉无奈地被摁着看了一段表演。
‘怎么样?我的身段够软嘛’,陆灵儿展示了几个高难度动作后,劈了个竖叉坐到地上期待地看着苏婉。
‘跳地是挺好,但你如果是想去钓男人的话,舞跳得怎么样其实不重要’,苏婉憋着笑。
‘重点是要骚——啊’,她特意将某个字拖得老长以示重点,说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咦,你在说些什么呀’,陆灵儿咯咯笑着躲回了被子里。
月光下,苏婉看见木青的眼角好像也弯了弯。
‘哟,这不是苏婉么,费尽心思傍上的大修士怎么还叫你呆在这儿没把你接走呢’,第二天,苏婉提着早饭在走道上遇上了丽儿和几个她眼熟但不认识的人。
‘怎么,这里是鸡窝住不了人是嘛’,苏婉给了个白眼就错身走过去了,独留身后一群人用她听得见的声音窃窃私语,‘拽什么啊,这不要脸的骚货’
其实纪霖本是提过帮苏婉出气的,但苏婉觉得没必要,人又不可能生活在无菌环境里,走了一个丽儿还有无数个‘丽儿’,不去搭理她不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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