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令仪不满地坐在一旁,看着为沉浪整理衣衫的苏媚,那样子简直就像夫妻一样,南宫令仪懒得再看,干脆别过头去。
“记住我嘱咐你的事。”苏媚同沉浪说。
沉浪点了点头,环住女人亲了一口,然后将披风的帷帽戴在头上,消失在天牢幽暗的深处。
“啧啧,可真深情,就因为这份深情,妹妹我可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好久。”南宫令仪不满地讽刺到。
苏媚没有理会她,静下心来思考下一步要做什么。
沉浪在自己人的帮助下顺利走出天牢,却也被刚才拓跋彧的话勾起了回忆:
“以后你就去沉家吧,不再姓拓跋了。”银帝居高临下地看着沉浪,那时候的沉浪十分年幼,不过才七八岁。
“儿臣只有父皇一个亲人了,父皇……真的不要儿臣了吗?”沉浪跪在地上,稚嫩的声音带了一丝哭腔。
银帝没有回答,背过身去,挥了挥手,示意宫人将沉浪带走。
“五殿下……不,沉公子,请吧!”德海毕恭毕敬地道。
“听说啊,陛下的亲子从宫外回来了,这个冒牌货可不是要滚了。”
“若不是陛下感念这么多年的感情,这小子早就保不住小命了,如今陛下让他做侯爷的儿子,已经是便宜他了。”
“可我听说,真的五皇子也不过是御膳房宫人所生……”
“唉,那有什么,反正身上流着陛下的血脉,总比这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强。”
几个洒扫宫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都被年幼的沉浪听在耳里,不争气的眼泪滑落稚嫩的脸庞。
“放肆,主子的事也是你们能议论的?”德海立刻走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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