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个晚上,庄言正睡着,窗外惊雷。他在暗中睁开眼,被子里躲进了一个人,那个人钻到他怀里,睫毛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划过。
是林岚清,她说:“庄言我害怕。”
于是他轻抚其背,就这样抱了很久,久到他生理反应。
庄言很懊恼,应该是太久没自己解决了,居然这么容易硬。
林岚清没有动,他往后撤了一些距离,准备让它消下去好睡觉。
在他快成功的时候,林岚清在他耳边呢喃:“我没睡着。”
说实话,她在夜半叁更说话的声音很不一样,轻轻的。看不清她的脸,声音好像也听不清。不是平时那种甜甜的,舒朗的,反而很平淡。让人想起她作课题汇报时,因为紧张而面无表情的脸。
庄言装睡,装没听到。
林岚清不管他,伸手搭在他裤子上,只犹豫了一会儿就揉起来,又活活把那团东西弄大了弄硬了。过了一会儿,她的手更肆无忌惮地游走,往上溜进他的裤腰,紧贴着他的小腹要往更深的地方去。
“嗯……”被庄言按住了,他使了力气,让她一下也动不了,手腕还让他捏痛了。
庄言头一次发现林岚清的手这么软,这么细,腕骨在他的掌心磨。
“不想吗?”
“想。忍不住了。”
林岚清略微抬头,正对着他的脖子,自喉结往下拉着一根筋。
庄言是个处,可以说是在性爱背德边缘。他隐约觉得这样很难收场,但是真的忍不住。
突然脖子湿湿的,他终于败下阵来,狠心说道:“我要说清楚,我对你不是……”
林岚清堵住了他的嘴,一声两声叹息散了,他们开始接吻。
真夫妻亦不轻松,李芳芝的育儿态度引起了两家父母的不满。她不以为意:她陪女儿的时间还比高阳钧多点呢!但老一辈不这样想,尤其是她妈妈,没少提点她:“你现在错过她最可爱最需要你的时期,将来要后悔一辈子!”
高阳钧倒是没说什么,也不给父母当传话筒,跟李芳芝一个鼻孔出气。于是李芳芝妈妈又教育她:“婚姻是要双方经营的,你就作吧!你要不是找了高阳钧这么个老公,谁搭理你?到时候他也不伺候了,我看你上哪儿哭去!”
李芳芝百思不得其解:高阳钧到底好在哪儿了?怎么人人都夸他绝世好老公?难道这不是当老公最基本的品格?
晚上高阳钧在床上卖力,她恶趣味地想:哦哦,他还是比普通老公厉害的!
一个人做爱的风格会受日常生活的影响,比如说李芳芝跟高阳钧。
自婚前就是高阳钧主导,李芳芝即使偶尔主动,那也是助兴的,算不得本事。
但是她一工作,在工作上受气,回去就要把这气撒在高阳钧头上——白天被人欺负,晚上欺负老公!要是工作上得意,回去也要在高阳钧身上呈英雄——职场急先锋,帐中真英雄!
总之,高阳钧隔叁差五就要惊讶。
有时候是李芳芝舔他上面的眼儿,来回在柱上涮舌头似的刷他,手又卡着两颗球堵着他的精管,死活不让他射,光让他皱着眉喊:“别,芳芝,别……受不了……”
有时候是李芳芝撑在床头,一屁股坐他脸上,压着他给自己舔,水声落在高阳钧耳里,都能盖过外面雨声。要喷的时候就抓他的头发,不客气地在他鼻子上研磨,直弄得他满脸都是,还不敢好让她流到枕头上,全部喝了个干净。
有时候又在他看书的时候,从后面悄默声儿地进来,贴着他的背弄他,两只手伸到前面摸胸摸大腿,最后学人家撸管。高阳钧看不见她,可她把他的红耳朵跟绷直的下巴舔了个遍,还拿胸蹭他,导致高阳钧那本书两个月了没翻过四分之一。
如此,往往把他折腾得淫性大发,先在她手里嘴里射上一回,立刻还要提枪上马地干她,几把硬过十八岁小伙。李芳芝正在熟桃儿似的年纪,两个人互相榨得一滴不剩。
事毕,高阳钧才能拼凑出自己七七八八所剩无几的理智加自控力,不由暗道:我都叁十几了,这样下去不会被提前掏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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