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感觉又上来了。
他被剃得深一块浅一块的后脑勺,埋在腿心里胡乱拱着,陈绵霜心脏怦怦跳得厉害,抓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六点半,绰绰有余。她揪紧徐岩的头发,狠狠把人提了起来。
半湿的床单晾在阳台上,一大片布料严实遮住了本该射进窗户的光。
性器抽插处响起咕滋咕滋的水声。湿润的小肉洞紧紧嗦住龟头,硕大的龟冠拖拽着穴口娇嫩的红肉一前一后地抽动。
徐岩扣住她的肩膀埋头舔奶,精瘦的腰胯轻轻摆起来,只用小半截鸡巴浅浅地干她。
“好痒啊徐岩……嗯、嗯啊……啊……快操进来啊……”
陈绵霜眼角湿润泛红,嘬着指头声音含糊不清。
门板老旧,底下的门缝塞着隔音胶条,被徐岩用黄色的宽胶带里外仔细贴了好几道。
他太喜欢陈绵霜叫床的声音了,又骚又软,从来不克制。而表达喜欢的方式,就是想尽办法加固这间小破租屋的隔音。
床板吱嘎摇晃,随着男女身体的深入交流,响起轻快的爱乐。
徐岩闷头抱起陈绵霜的屁股,挺腰撞入,粗硕的鸡巴猛得撑开肉褶一插到底。他塞着不动,把陈绵霜撑得满脸娇红,不住地喘气。
“嗯嗯啊……啊、啊……混蛋……”
“绵绵喜欢吗?”徐岩低声问她,胸口同样起伏得很快。他用力压腰,龟头碾着滚烫柔嫩的穴肉入得更深,顶到了宫颈口。
“喜欢啊,喜欢死了……啊、啊……”陈绵霜两只细白的胳膊抱紧了他的肩膀。被徐岩怼着屁股猛插了几下,她颤着声喘气,眼神变得迷离潮湿。
徐岩抓着床头拦,沉下腰慢慢去磨她的耻骨,胯下黢黑粗硬的毛丛碾压着耻骨上那小片刚被他表白过的阴毛,绕着小圈开始摩擦。
“绵绵你看……”他扶着陈绵霜的后脑勺,往身下看,眼神里充满深沉的渴望,“这样不是很好吗?”
男人粗黑的耻毛摩着她的湿软打转,黏着爱液拉出些许透明的丝。粗热的肉棍子撑满了阴道,随他的动作,缓慢捣弄着软烂泥泞的内壁。
淫靡的画面和接连湿润的摩擦声,让陈绵霜的脸轰然涨红,小逼剧烈收缩夹紧了鸡巴,哆哆嗦嗦吐了一股淫水。
一场清晨的欢爱,从温和逐渐走向了失控。
两人做到正激烈时,徐岩咬紧牙,压抑着射精的冲动,缓缓将分身抽了出来。涨红的嫩肉被狰狞的大鸡巴拖着翻出穴口。
“嗯、去哪啊……”陈绵霜用小腿勾着他的腰蹭,明显还没被插够。
他越过身去拿了一片避孕套,撕开套上,湿亮的薄膜包住了正血脉暴涨的肉棒。
“嗯、嗯快……快进来……啊!”
戴好套,徐岩立刻把那两条摇晃勾人的小腿扛到肩上,压着她的屁股冲刺起来。
随着他入得越深,甬道的嫩肉被插得深陷,穴口一圈都被磨得红肿充血。
“啊、绵绵,太紧了、别夹!”
徐岩被绞得头皮发麻,浑身都绷得死紧,在小穴高潮时更蛮横地操开进去,把陈绵霜操崩溃了。
“嗯啊啊……不要了……”她瘫软在他身下,两腿大开,她小腹都被插麻了,耻骨也疼得厉害,娇嫩的皮肤被男人的阴毛磨得一片红印。
徐岩压在她身上喘着粗气,射精时,粗长的性器深埋在阴道里,又忍不住重重挺了几下,
突然间,身下的床板传来“咔”一声,同时身体下陷。
两人怔然对视,陈绵霜下意识地抬起腿,四肢倏然缠紧徐岩的身体。
“咔——”又一声巨响后,床板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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