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挺方便的。”关澈走到咖啡机处,打开下方的储物柜,又问,“那你要不要带点你惯常喝的咖啡过去,这是你亲自去采摘园摘的,手工烘出来的咖啡豆,那边万一没有合你口味的。”
霍修池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橱柜台上明黄的灯光扑到他们脸上。霍修池温柔地说:“带了,一小罐,如果没了你给我送好不好。”
“好。”关澈回过身来抱住他,声音黏黏糊糊的,“虽然你出国我是支持的,但真到要走了,还是好舍不得。”
霍修池正想开口安慰安慰他,关澈就突然抬起头,继续问:“对了,你国内的那些工作都安排好了吗,千万别……”
他话还没说完,霍修池就捏起他的下巴,以一个克制的吻打断了这场对话。
这个“克制”的吻,最后是如何演变为全屋熄灯,只有床头一盏昏黄,居家服皱皱巴巴被遗弃在孤独的角落……霍修池认为是自己先揽了关澈腰的缘故,而关澈则认为是自己先伸手解了霍修池居家服的裤绳的罪过。
屋内暖气开得很足,他们俩简单清洁,穿回衣服,把被子踢到一边,斜靠在床头相互抱着。
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霍修池伸手拉开他那边的床头柜第一层,从里面掏出一个精巧的方形黑色丝绒盒子。
这种模样的盒子太有代表性,关澈只瞄了一眼就立马坐了起来,震惊道:“你这是……”
“本来想选个好时间,有三五好友在场,有香花美酒和烛光,再给你这个,但是最近被这些事情一打岔,就差点忘记了。”
霍修池也跟着坐起来,神色郑重地打开盒子,冷白的内灯亮起,绒布正中心的两个素圈发着光。
霍修池说:“这个世界上,情侣步入婚姻需要一对戒指来达成某种心照不宣的约定,我以前有些不屑这样的仪式感,但现在看来,我也不能免俗。拥有你之后,就想着怎么将我们的命运绑在一起,思来想去好像这种方式最适合。”
他将其中一个戒指取出来,捏着环形下方一点,举到关澈面前:“你愿意,成为与我命运相牵的那个人吗?”
关澈甚至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微笑着回应:“不用再确认一次了,答案永远都是你想的那样。我的男朋友。”
3月惊蛰日,《冬秘》的舞台上,霍修池曾用同样的话回答过关澈。
今天他以这句话,完成这交付一生般的约定。
在简单到甚至没有任何仪式可言的卧室房间里,他们互相为对方戴上戒指,在灯光下,为两只重叠在一起的手,拍了一张照片。
戒指的内壁镂了一排错落有致的小圆孔,向内凹进,外环则有微微凸起的小短横,关澈好奇地对着灯观察着,问霍修池这些孔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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