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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季北将人送到医院后没多久,浅梦就赶来了,他喘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去,怎么样了,我小龙虾吃得正嗨,这怎么还打起来了…”
凌季北耸肩,“没事了,缝了几针睡着了,说起来都搞笑,因为打王者,一个说另一个菜,就打起来了?”
他说着都觉得难以置信,“现在小孩都这么玻璃心吗?”“哎我跟你说,那个沈茂杰不太正常,好多队员跟我反应,戾气太重了,跟社会人儿似的,家教绝对有问题。”他说着掏出手机,一边扣字一边说:“不信一会等他家长来你看看,绝对也不是什么善茬。”
“还找家长?”
“对啊,我给沈茂杰发消息了,让他通知家长一起来医院,总得给伤者家属一个交代吧。”
凌季北打了个哈欠,有些倦怠,懒洋洋地活动了下脖子,“那你在这慢慢熬吧,我回去了。”
“啧,是不是哥们!”浅梦一听急了,“你等我会儿呗,这大晚上不好打车,你给我载回去呗。”
“不行,我这人最烦医院,多一秒我都不乐意待。”凌季北手拍了下浅梦肩膀,直接拒绝,“打不着车你就跑回来呗,正好消化消化你那一肚子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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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者的家属就是这时候到的,那是一个梳着寸头的大汉,又高又壮,肌肉一鼓一鼓的绷着。他满脸横肉,面相很凶,大步朝着二人走来。
浅梦没比凌季北大几岁,看这情形忍不住拉住他,低声嘟囔,“你…先别走吧,这大哥瞅着可不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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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江澜吃了止疼药,迷迷糊糊地刚睡着,电话响起来。
他喉咙干涩酸痛,喑哑地“喂”了一声,抬手捏了捏眉心,神志还不是很清醒。
“江澜!不好了!杰杰出事了!”电话那边是舅妈带着哭腔的声音。
郁江澜太阳穴一突,眉头拧起,睁开了眼。
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
伤者的父亲得知缝了十几针还会留疤,当即对着沈茂杰大发雷霆。后者性子再烈也毕竟年轻,在这个中年大汉的面前立刻怂了,颤巍巍的不敢言语。
凌季北正和浅梦劝着,不经意抬眼,忽然看见郁江澜拿着什么单子朝这边走过来。
他一时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眼睛眯起更仔细地看了看,紧紧闭了一下又睁开,确定那就是郁江澜。
他的脸色看上去很差,眸光黯淡又疲惫,精神状态是肉眼可见的糟糕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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