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川今晚酒喝得有点多,钥匙对了几次才插、准。客厅留了灯,没有人。他脱了外套随手扔地上往卧室去,才推开门,床上的景象让他口干舌燥。
纯黑真丝床单上,梁潇白嫩嫩的两条大长腿交叠着不安分磨了磨,她无意识翻个身,堪堪盖到大腿的睡裙卷起一角露出同样白嫩的臀肉,她穿的丁字。
战川觉得酒精在体内把血液都燃烧起来,他扯开领口脱掉衬衫慢慢上床,沿着她脚踝一寸一寸往上亲。梁潇觉得痒,以为是在做梦,想动动身子,动不了,迷迷糊糊感觉有点儿疼。战川大掌流连在她臀肉揉捏,或轻或重,手指不安分勾一勾裤绳。她终于惊醒,身子往床里边缩,他身上的酒味熏得她有些头晕,“战川!”有点儿恼火。
战川握着她脚踝轻松就将她拉回来,唇贴在她颈间,“洗过澡了,穿了新内衣,还喷了新香水,一直在等我?”他说话的声音都在笑。
梁潇真恼火了,“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晚回来还一身酒气,臭死了!”
战川拿牙齿夹她耳朵,“臭男人臭男人,可不得臭吗。”
“你走开,去洗澡!”梁潇拿腿踢他。
他倒听话,笑着从她身上起来,“我很快回来,等我,宝贝。”就在她面前脱光了去浴室。
“臭流氓!”梁潇摸自己脸好烫。
浴室的水声夹杂着他跑调的嚎唱。
当云飘浮半数公分
是梦中的一生
你共我磨擦得天摇地撼
不开心再睡到开心
听上去他今晚心情不错,他跟她说是去处理武捷,怎么喝得大醉回来?这是进了盘丝洞,还是被摆了**阵?
浴室门一开带出一阵热气,他围着浴巾没有上床,“宝贝,等我一下。”
梁潇看他出去很快又进来,“你干什么?”
战川不说话,抿嘴笑上床,梁潇蹬他,“抿嘴不作声就行了?今晚不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这么晚带一身酒气回来,不准上床睡!”
战川拿膝盖压住她不安分的腿,下一步就堵住嘴。梁潇口腔被突然侵入的冰块冰得打了个激灵,战川将冰块抵到她嘴里与她的舌头来回寻找、传递,冰块化的水从梁潇嘴角流出来,那画面太淫、靡。
“唔……”梁潇双手推他,他按住她手腕,收了冰块含在嘴里,用冰块在她双峰中间趟出一道凉丝丝线路,舌尖沿着冰道亲吻。
梁潇全身绷得紧紧,他吻过的肌肤冰润又火热,手脚都被压着她动不了,太过刺激叫又叫不出声,只有出的气没有入的气。
他突然将她翻个个儿,那冰块从她背沟一直滑到腰窝,她受不了发出呜呜声。
他骤然深入,她连脚趾都绷紧,他炽热的胸膛贴紧她去融化那冰块,极致的冰和极致的热就是冰火两重天的极致欢愉。
床单被水渍晕开,像滴墨的菊,梁潇觉得腰要被他折断了,哭着让他轻一点。他抱她起来攀在自己身上,耸弄得越发劲道。
她实在受不了,又哭又叫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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