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不见,等我洗完出来再说。”
林菀瑶过去桌边,自备瓜子话梅,准备听故事。
梁潇换好衣服出来,“你这……听书呢?”
“哎呀,快讲快讲,等不及了。”林菀瑶推她到到桌边坐下。
梁潇喝一口豆浆,咬一口小笼包,“战川和陈易是异母兄弟。”
林菀瑶一拍大腿,“就知道是这样狗血的剧情!”
梁潇蹙眉,“到底还听不听。”
“听听听,你讲。”
“陈叔还没发家的时候和战川母亲私定终身,那个时候他还不叫陈博林,叫锦霖。”
林菀瑶睁大眼睛,“就是你出高价让我去帮忙查的锦霖?”
“嗯。”梁潇点头,继续说:“战川妈妈未婚生子,战川外公一百个看不上陈叔,但是没有办法,孩子都生了只得让他们回家。后来,陈叔炒股失败,偷了战家祖传的古画消失无踪。战川外公气得一病不起,就那样去世。”她没有讲战美龄如何将战川抛弃在孤儿院,人死为大,对的错的都已经归尘土。
林菀瑶一拍桌子,“太渣了吧!然后陈叔靠战家的古画发家娶了陈易的妈妈,抛弃了战川母子俩?”
“差不多是这么回事。”
“那战哥还不找他们算帐,应该狠狠地让陈家付出代价!渣男渣男渣男!”林菀瑶很气愤,第一反应都是要“讨债”。
所以战川最开始想“报复”也是正常人的思维,梁潇已经试着去理解他。
她手指捏着豆浆,看豆汁在吸管里升升降降,喃喃开口,“他原本……是有‘报复’计划的,我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林菀瑶张大嘴,“你你你,你说什么?!”
“别那么激动,小心咬到舌头。”
林菀瑶收起震惊,“你怎么知道的?”
“他自己跟我坦白,说很早就已经放弃那个想法了。”
林菀瑶抿了抿唇,“你相信?”知道不该这样问,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梁潇咬着吸管,“我想相信。不管是对是错,想相信他。这是我心里真实的想法,我也忠于自己的想法。”
“这太疯狂了。”林菀瑶喝口豆浆压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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