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哭,战川知道自己说得过火了,上前想抱抱她。
“梁潇!”梁启国今天回国梁潇一点儿也不知道,怒火快要把他头发烧着。
梁潇心下感觉不好,梁启国身后跟着警察。她拦到战川身前,“爸,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回家来医院干什么?”
梁启国脸色黑沉,“你不用藏着掖着,陈易的事我知道了。”他凛厉盯住战川,“自个儿做的事自个儿出来承担后果,别让人瞧不上?”
“爸,陈易的事是个意外,我可以解释。”梁潇紧张解释。
战川握住她手臂将她拉开,直面梁启国,“人是我伤的,要兴师问罪也该陈博林来。”
他直接上来就将梁启国一军,梁启国倒是措手不及。梁潇站在两人中间,完全不知怎么办。
陈易听见外边动静捂着手臂出来,“梁叔。”梁启国见陈易一身狼狈,“伤得怎么样,医生怎么说?”关切的表情语气和对战川时完全不一样。
“我要告他,不告到他坐牢我不姓陈!”陈易抬手直指战川。
跟在梁启国身后的两个警察亮了证件,“战川先生,你涉嫌故意伤人,我们现在依法要对你刑事拘留。”
“不是,他没有,我亲眼看见整个事件,我是证人,我可以证明他没有故意伤人。”梁潇竭力解释。
梁启国一把拉住梁潇,“你闹够了吗!跟我回家!”
“我不走。”
“梁潇。”战川喊她,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我会去看你,放心。”就说了这一句,坦然跟警察走,根本没在担心陈易的指控。
梁潇当天晚上就被梁启国锁在房间,手机电脑全没收,饭也不给吃。
老爷子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这又是怎么了?你们父女俩是不是八字不合,一年上头见不到几次面,一见面就闹得鸡犬不宁。”
梁启国解开领口扣子呼气,“陈易受伤了,因为我们家梁潇。”
老爷子楞了一下,“什么什么?怎么受伤的,伤得重不重?”
“您还记得寿宴上那个叫战川的青年吗?”
老爷子就知道这茬会出事,“我知道。”
“我一下飞机接到个匿名电话,说是战川和陈易因为梁潇争风吃醋大大出手,陈易伤得很重。我刚赶到医院就遇到去逮战川的警察,故意伤人罪,至少是三年。”
老爷子一脸震惊,“那陈易到底伤得重不重?那个叫战川的小伙子真被抓了吗。”
梁启国面色凝重,点点头,“回来的路上我已经打电话给博林和俞华,他们说安排好那边的事就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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