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心里默默思忖了一会儿,喝完了酒,把男人给拎起来。
“去卫生间上药。”她淡淡说。
她随身备了一点对后穴有恢复作用的药膏。这倒也不是为了给自己,而是准备着帮冷姐收尾的。有时候在派对上会出现玩得狠了的情况,其他人玩了就走,像是丢垃圾一样,小树苗这人则比较讲究一些,会丢给人家一点药膏,让人上完了再走。
现在,刚好用在眼前这个被自己“玩得狠了的”男人身上。
她让人撅在了卫生间的台面上,自己则蹲在了他的屁股后面。
用高跟鞋的鞋跟插起来的伤口,果然比其他伤势更为严重一点。因为她的鞋跟是棱形的,棱角很锋利,插入皮肉的时候更是势如破军,容不得一点阻碍。她让男人自己掰开了屁股给她看,果然看到肛门周围有许多的皮肉被坚硬的材料所擦伤,红痕一片一片的。至于内穴里面的伤口,那就更加不用提了,虽然肉眼看不到,但多少也知道有多疼。
她用一根手指插着给男人上药,男人闷哼,喉结滚动,耳根开始泛红。
他大概没有料到小树苗竟然会给自己上药。
在他这里,他还以为这场凌虐的性爱并没有结束,女孩只是刚刚起了一个头,剩下的环节应该会更加激烈,怎么也该会被肏到半夜才是。
可女孩开完这个头之后,竟然就把他拎到这里来上药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又或者,是自己脱光了衣服以后对她并没有太多的吸引力?是她不喜欢自己的身材
小树苗认真上药,并不知道前面撅着的男人已经思绪浮想联翩,想了很多很多。也不知道与他沉默的、寡言的外形截然相反的,是他内心动不动就三千字的弹幕,和患得患失的心态沉浮。
小树苗用手指给对方上了药,一边上药,一边又暗暗懊悔自己刚才太过冲动。
她这人就是这样,做的时候有点不经过脑子,做完了之后又常常散发人性光辉。比如眼下,她帮男人擦拭腿根上的一点血迹,帮他在后穴上药,看着这个被自己粗暴抽插过的屁眼,心里开始觉得自己冲动了。
她原本只是想听男人求饶,想听他哭。但闹了这么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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