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阿枫轻声应道:“许是曾经拷打过的记忆。”
叶诀哦了一声,这句话听着没问题,从阿枫口中说出,竟让他莫名有些心酸。
二人又陷入一片沉默,空气几乎凝固,按理说阿枫醒来,叶诀该走了,然而——
“阿枫,我与你说个事。”叶诀凑上去,语气有点生硬。
阿枫忽然被青竹的冷冽完完全全的包裹,而凌冽的气息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体温,他的反应慢了半拍,傻傻地点了点头。
“你今日昏迷,定有内情,怕是你身体有毒素未清,且毒性强烈,必须用以专门的灵药加以祛除。”叶诀搓着手指委婉地开口道:
“不过这个祛除吧,它吧,它就是吧......”
叶诀发觉委婉这条路无法继续走下去,干脆破罐子破摔:“我得扒了你衣服,把手摁到你胸前探查。”
一口气说完,他的目光不太自然看向阿枫。
天天叫人家小傻子,可傻子也该知道里衣是隐秘之处,遑论自己把手指尖贴上去,简直就是……流氓!
所以他一句说完,视线不自然地落在小傻子身上,小傻子的眼瞳在月光下显得尤为黑亮,像是只无辜的小兽。叶诀的心微微一颤抖,暗怪自己不该说的。
谁知阿枫眨了眨眼睛,便从被子中伸出手,去扯衣领。
叶诀一个措手不及:“你......你做什么?”
“大人的意思不是让我脱衣服么?”阿枫疑惑抬头。
叶诀:“……”
“咳,的确如此。”
阿枫低头,乖乖去解自己的衣衫,然而手触碰到衣襟时手一滞,他猛然发觉,自己衣襟带子是解开的。
“咳。”叶诀又重重咳了下掩饰尴尬,谁能想到衣服解到一半,这崽子突然醒了呢?
阿枫没追问,继续解衣襟,拨开衣衫,露出伤痕交错的身体,而经过药浴连日的浸泡滋养,伤痕已变淡,唯剩烙痕般的紫色块状斑点,叶诀伸手,指腹轻轻压上痕迹最深的那个。
之前经历了种种尴尬,叶诀早就预想过这次肯定尴尬不已,然而当手指拂过细腻的皮肉,触到凹凸不平的血迦时,他的内心平静,且沉重。
叶诀将自己将灵识探入伤口时,几息间,识海猛然一震,一股怪异的酥麻感攀上指尖直直向心肺冲去,他连忙运转灵力,毒素迅速被推出体外,化成一阵黑烟消散在虚空中。
正是尸僵草。
“你暂时......没事。”叶诀无力地冲阿枫说道。
可他心中像坠了铅块般难受,酸涩得几乎喘不过气,心事重重起身正欲离开卧房,阿枫一把拽住他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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