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动就扯到了伤口,谢欢疼得眼泛泪花:“现在就连你都敢欺负我了。”
“我哪敢啊。我不敢。”
谢欢可怜得像只小猫,梁翊终于发现不对劲,过去把人扶好:“怎么了这是?被爷爷打了?还是腰又疼了?”
谢欢能跟他讲实话才怪,颐指气使道:“犯得着你管。去,给我做点吃的。”
梁翊无奈地站起来:“行,吃什么?我去做。”
“就海鲜粥吧,做完了去药店买盒退烧药。”
梁翊才问了句“是不是发烧了”,谢欢瞬间又炸起来了:“让你去就去,问这么多干什么!”
谢欢不知道自己发没发烧,那是陆玺说的。他得吃药,得赶紧好起来,不然怎么报昨晚之仇。
梁翊自己心情也不好,做完粥出去买药了。他前脚走,后脚就有人登门。
屋子里只剩下谢欢,但显然他并不想去开门。他没地方去才躲到梁翊这里的,万一来的人是陆玺,那他躲了不是白躲。
门铃声不算急,响完一阵那人才又摁。可这样反反复复,谢欢也受不了了,手里的粥碗都没放下就趴在猫眼上看。
陌生人,不是陆玺。
“找梁翊?”谢欢拉开门,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打量站在外面的眼镜男。
那人不说话,谢欢又开口道:“你是哑巴?”
“我找梁翊。”
“进来吧。”谢欢慵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窝进沙发里,一条腿搁在茶几上,继续喝粥。
两人沉默了会儿,谢欢突然开口:“我好看吗?”从进门就盯着他看。
那人又不说话,谢欢放下碗,凑近打量他:“闷得像块木头,长相,气质,没有一样比得上我,真不知道梁翊喜欢你什么。”
听沈齐说梁翊看上了住在他对门的医生,说是那人戴着金丝边框眼镜,斯文儒雅,怎么他瞧着就是一副呆样?进了门连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
那人似是想辩驳,谢欢抓着他的反应不放:“怎么?说了你两句,不服气了?”
又是一阵无语。
谢欢被他这态度气得不轻,翻出手机想给梁翊告状,结果刚开机,陆玺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你在哪儿?”
不小心按了接听,谢欢扯着嗓子吼了句:“老子在哪儿用得着你管。”
“别闹了,你身体不好,别在外面乱走。”陆玺就出去买个药的工夫,回到酒店人没了,打电话打到现在才开机,他怕谢欢厌烦了他,更怕谢欢出了什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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