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屋架在江边,江风徐徐,有船只呜鸣。
夜灯与茶意熏的那双眼睛透亮,余知白净透的面颊映入倪耶的眼里。
倪耶笑,像偷吃了瓜似的:“娱乐圈隐藏了多少年的秘密,就连我都不知道,谈越瞒的好啊,金屋藏娇啊金屋藏娇。”
“金屋藏娇?”余知白无声的笑着摇头,“想多了。”
哪里是金屋藏娇,他们之间如今只剩下厌恶和疏离罢了。
他还爱谈越,而谈越对他早就不是当初。
“哥,跟我说说你们以前的故事呗。”倪耶忽然来了兴趣,长腿往另一只凳子上一架,摆出洗耳恭听的架势。
余知白一怔:“以前的故事?”
倪耶:“对啊,说说嘛。”
以前……
他略微失神。
有人路过桌边,撞掉了倪耶的手机。
手机在地上碎成了八卦图,他火气一下噌了起来。
“没长眼啊靠。”倪耶扭头骂,见自己手机跌成这样,一阵无语,“一个月三台,爹要废了我。”
就在这时,身后砰的一声巨响,倪耶转头便看见一身黑衣的谈越,单手拽着余知白的头发,使他脖子狠狠向后仰着。
余知白脸色通红,疼的闭着眼。
谈越居高临下,睨着余知白。
随后抬眸,将笑不笑的瞧着倪耶。
倪耶傻了。
这?恋人???
“你干什么!”倪耶要过去,被人拦住。
谈越冷哼一声,拽着余知白就要走。
余知白:“你放手!”
谈越头也不回:“我放手?我谈越要抓的东西你见我什么时候放过手。除非——”他停下脚步,回头凑近他低语,“我扔的。”
身旁突然出现许多保镖,吓的其余桌的客人到处躲。倪耶被一圈人围住,想突围出来,被余知白喊停:“你别动!”
他太清楚谈越的性子,怕伤着倪耶。
“我没关系,他不会对我怎么样,你就站在那千万别动。”余知白吼着。
“哥!”倪耶怒火翻腾,他也是倪家的公子哥,从小到大还没被别人这样堵过,简直气不打一处来。
身边人递了根烟,谈越咬在嘴里,猛地将余知白捞进怀里掐着他的脖子面对倪耶,“他说的没错。你最好识相点,别以为倪卓的儿子我不敢动,就算你爹在这,我照样敢。”
有时候,人就是贱。
谈越不出现,余知白想他。
谈越出现,他又害怕,又欢喜。
哪怕被粗鲁的推上车,被翻来覆去的折腾。哪怕腿都站不直,一点力气都没有一个劲的发抖。
他都欢喜。
“阿越,你吃醋了。”
他虚弱的躺在一边,实在是没有什么力气。
车旁边站了一群人,全当刚刚的声音听不见。
车里是余知白和谈越,谈越发泄完后点了根烟,抽了一小半,把烟全然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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