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课已经是晚上九点,距离十一点半的门禁还有好几个小时的时间。
他们并排从机构走出来,凉风一吹,许愿感觉身上的凉意比下午更甚。
谢端直接挥手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司机还没有把车停稳,许愿就感觉到身上突然一阵暖意——
谢端把外套脱了下来,动作不算太温柔的把许愿裹成一团,随后半推着她打开车门,一只手扶着她的头和她一起坐进了后面的座位。
他说了一个地址后,车厢就陷入良久的沉默中。
谢端的衣服很大,偏偏头还能嗅到衣领上有清新的洗涤剂的味道。衣角垂到许愿裸露的大腿上,有粗糙的摩擦感。
她借着窗外一闪一闪的昏黄路灯瞧他的侧脸。
昏暗环境下,谢端就没有那么锋利的气场,好像利剑收在了剑鞘中。
前面的车辆突然减速,司机猝不及防的一个急刹车,嘴里还不忘蹦出来一句“傻逼。”
许愿在后排没有系安全带,被惯性一带,整个人都要直直往前栽。
谢端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要把她拉回来。可谢端算是半个体育生,手上的劲没大没小,这一个用力,直接把许愿拽到了自己的怀里。
许愿只觉得自己的脸撞到一个温暖却又硬邦邦的躯体上,鼻子又酸又疼,这感觉也不比撞到前面座椅上要好。
有点想流泪的冲动,她挣扎着想从谢端身上爬起来,一时间手忙脚乱,发出的声音却是嗡嗡的:“你干嘛呀。”
她的手原本在谢端的腰际,撑着起来时,手肘不受控制的往下滑,滑到最后好像磕碰到了一堆鼓囊囊的物什。
她听见谢端轻轻“嘶”了一下,一时没反应过来,以为把他弄疼了,就直接把手放在上面,慌慌张张的揉了几下。
原本还算比较柔软的地方,被许愿一揉一弄,一下子金枪直起,瞬间变得坚硬滚烫。
谢端闷哼了一下,压着嗓子去握住她捣乱的手:“你乱摸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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