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玺?”明珩有些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嗯,”贺泽玺声音轻飘飘的,透着无言的邀请,“你不想吗?”
“……”明珩几乎是瞬间就给出了反应,“想、想的。”
贺泽玺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笑:“你这么紧张做什么,这是在你的梦里,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又不会反抗。”
明珩一想,也对啊,这可是在自己的梦里,还不是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反正泽玺也不会知道。明珩本就还未彻底醒酒,脑子还有些晕晕然,不甚清醒,被贺泽玺一翻诱惑更是混乱,心一横便翻身压了上去,三两下抢回了主动权。
这可是在我的梦里,怎么能让泽玺抢了风头!
明珩暗戳戳想着,摸着黑俯身亲吻贺泽玺露在外面的纤白长颈,又不满足,轻轻捏起尖尖的下巴,对着那张半张半涸的薄唇小心翼翼亲了下去。
之后的一切就有如燎原之火,一发不可收拾。
月上中天,天地归于宁静。
屋子里恢复了静谧,只剩下两道浅浅的呼吸声交错。
明珩已经沉沉睡去了,睡着了也搂着贺泽玺不松手。
月光从未关严的窗户缝里倾泻进来,洒在半掩的床幔上。清风掀起床幔一角,床上的人缓缓睁开了眼。
月光下,贺泽玺的眼神清明却难掩疲惫,光裸的肩头点缀着点点红痕。落在耳边的呼吸声规律平和,他扭头借着月光用目光贪婪描摹着那张俊美无俦的脸,眼中毫无半点睡意。
月落,天边泛起微光,贺泽玺离开了明珩的怀抱起身,悄悄下地,穿衣,从窗户离去。
明珩又一次睡到天光大亮才起。醉意消散后,他只觉得神清气爽,身体充斥着大汗淋漓后的清爽畅快。
明珩靠在床头,摸了摸另半边床上冰凉的被子以及平坦无痕的枕头,困惑地挠了挠脑袋。而后又想起了昨晚那场香艳刺激的梦,大感羞窘——自己居然会做如此淫、靡的春、梦,实在是太破廉耻!
但是,虽说只是一场梦却真实得仿佛亲身经历了一般,光是想起来就激动得浑身战栗。
明珩忍不住细细回味。贺泽玺就像是一坛美酒,越是靠近越是令人弥足深陷、念念不忘。明珩明知与他纠缠太多不是件好事,却又忍不住想再靠近他一些,再占有他一些。
擎封来叫明珩的时候,他已经起来有一会儿了。
“殿下,该上路了。”
明珩点点头,步出房间往楼下走,边问擎封:“我昨日又喝多了?”
“是。”擎封的回答直白得不能再直白。
明珩摁了摁鼻梁:“对了,晗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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