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二十多年来,草原人民从没有人见过拓跋泓的真面目,在很小的时候他就戴上了一张鎏金半脸面具遮挡住了容貌,据说是幼时
半张脸被滚烫的热水烫伤,毁了容,但是真是假,无从得知。即便是像阿史那罕这类常年傍他左右的心腹大将也从未见过拓跋泓的真面目。在草原上,拓跋泓常年以面具示人,而在中原,面具过于显眼他就会易容,就是如今在他面前的这张平平无奇的中原人的脸。
阿史那罕也不知自家大汗为何对中原情有独钟,一年里总有那么五六七八回是要翻过山偷偷潜入中原的,这一待没个个把月是不会离开的。
这一次待得格外久,将近小半年了,廷中大臣都颇有怨言,这才派了阿史那罕出来接人。
“大汗,咱们何时回廷?您出来也有段时间了,廷中大臣都很担心你。”阿史那罕问。
“有什么好担心的,害怕我被中原人吃了不成?”拓跋泓漫不经心把玩着茶盏,“你先回去吧,我暂时不回去。”
阿史那罕那张胡子拉碴的脸立时垮了下来,粗声粗气地质问:“大汗还要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就是想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拓跋泓道,“我在锦县还有点事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就回去。”
阿史那罕想也不想便道:“那臣也留下来。“
“不用,”拓跋泓拒绝道,”你先回王廷,顺便帮我做点事。“
”什么事?“
拓跋泓朝他招手,阿史那罕会意把耳朵凑过去。拓跋泓对他耳语了几句,阿史那罕终于没再执着要留下来,爽快答应了下来,而后行李一收,辞别了拓跋泓,翻窗离开了客栈,连夜赶回了王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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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风露宿了半个多月,好不容易有了香香软软的大床可以睡,明珩这一觉睡得别提多舒服了,以致于睡过了头,日上三竿才被擎封叫起来。
明珩也不赶时间,索性决定吃了中饭再出发。
正午时分,小二上楼叫众人,说是饭菜备好了。明珩换了身干净的衣裳,神清气爽地下了楼,远远看到大堂里坐着一个异常熟悉的身影。
明珩打量着那个修长的翩跹身影,不知不觉就入了神,望着那清瘦地背影莫名就想起了贺泽玺。
很快脑海就被一张纤细白皙的后背全部占据,那张背肤若凝脂,宛若女子,却不似女子柔软,肌肉柔韧如柳,那手感说不出的好。明珩爱死了贺泽玺的那副身子,以至于他时常太过忘情,手上失了劲,在那截细腻蜂腰上留下或轻或重的微红指印。每每这时,贺泽玺便情难自禁地低低呼痛,声音轻若蚊呐,却一下一下撞击在明珩的心头,勾得他心头都泛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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