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自己能懂。
这公然的话语让沈晰一怔,他抿了抿嘴角,最终露出了个微笑。
秦准又说了些场面话,宴席这才开始。
今天没有人管秦准喝酒,所以他也就放开了胆子喝。
他酒量不错,喝了个微醺的状态也就不再喝了。
秦准环视了一圈,见寻不到沈晰就借口想要吹吹风醒酒去了露台。
令他没想到的是沈晰也在露台,沈晰靠在栏杆上,手指间夹了一支点燃的烟。
烟已经快要燃到尽头,灰烬落了一地,而夹着烟的人却丝毫没有要吸一口的意思。
“哥,你怎么也在这啊。”
夏日的晚风吹在秦准的脸上,吹散了周身的闷热,倒是很舒服。
沈晰看了他一眼,把手里的烟按灭了。
秦准借着酒力,勾着沈晰的脖子,整个人像是吊在他身上一样。
“生日快乐,小准。”沈晰哑着嗓子说道,“18岁了,你也算是个大人了。”
秦准把有些滚烫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胡言乱语着:“你怕不怕,怕不怕我们现在这样被别人看见。”
沈晰觉得秦准脸蛋的温度有些太高了,太过于灼热,穿透了他的衣服与皮肉,深深烙印在他的心尖上。
“我若是要怕,现在也不会任由你这样挂在我身上。”
秦准想想也是,他哥这样清冷,仿佛悬挂在天边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有怕的事情。他应该没有像自己这样俗人的烦恼,总是纠结自己到底只是馋他哥的身子还是迷恋他哥的一切。
有时候秦准都会怀疑,他哥只是在陪他玩一个游戏,演一出让他认清自己的戏剧。
毕竟孤傲的白鹤从来不愿沾染泥泞。
而他这滩污泥,可却偏想去溅落在那白鹤白皙的羽毛上。
之于污泥,这是荣幸是升华,之于白鹤,这是污点是累赘。
秦准还在胡思乱想着,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这才能想到这些个深奥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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