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陶意实在受不了这监禁般的生活,打包好自己的东西,说要搬出去,找时间再和季舟凛离婚。
季舟凛就像疯了一样。
他一把就抓住陶意的领子,将她拖回她那间偏僻的小客房,用力地将她摔倒床上。
没有任何前戏地占有。
她的干涸,引起了她的疼痛,也引起了他的暴怒。
“你做了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居然还想一走了之么?是不是赵知进了监狱,就没人满足你了?”
她张了张嘴,喉咙被什么梗住了,发不出一个音节。
男人继续在她身上发着狠。
“大学那会你不是清高得很?怎么现在装不下去了吗?还说只有我一个男人,你就是个骚到骨子里的贱女人。”
陶意再没吭声。
第二天季舟凛就将季暖枝送到国外留学,顺便也做下心理治疗。
但是季舟凛依然不让她出去,将她困在这小小的一隅牢笼,犹如困兽。
他经常带着一身酒气回来,闯进她的房间,将她折磨到大半夜。
有时候不到晚上,不知道因为一个什么契机,他就会撕开白日那副季氏集团总裁道貌岸然的样子,变成索取无度的野兽。
她不能有一点反抗,床上也好,地板也好,阳台也好,甚至在走廊。
她被迫扶墙立着,任由他在身后粗鲁地冲刺。
有时候,陶意觉得自己就像季舟凛囚禁的性/偶一样。
直到季暖枝留学回来,她才明白过来,比起季舟凛真正疼爱的人来说,她微如草芥。
陶意只得回到那间小小的阁楼。
恍然间看到那堆杂物里一团红色的东西特别扎眼,她走过去,拿起来。
是他们的结婚照,用红木相框裱起来,上面落满了灰尘。
照片里的女孩笑得灿烂无比,男孩一脸温柔宠溺,陶意忍不住掉下一滴泪水,刚好滴在照片里的女孩微笑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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