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和悠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从一开始的心悸到后来的惊恐是从何而来,也终于明白自己开始变得有些不对劲了。
她被这个男人的信息素刺激到,马上就要发情了。
这是她身体的本能。
两个清人同时与他共处一室,不论她自主意识如何,他们身上的信息素已经开始刺激得她开始发情。这是她身为浊人,本能上对清人的臣服。
在这二十几年来,一直隐居在山村中的和悠从未有接触过除了和筹之外的任何清人,而她更从未闻到过和筹的信息素味道,也从未被清人的信息素刺激的被动发情过。一直以来的每月的发情期,靠着服用抑制药平安度过也从未暴露过自己的浊人身份。
而此时此刻,这是她第一次闻到清人的信息素味道,这种刺激来的太过凶猛而强烈,让她当场就发情了。抑制药在很远的包裹之中,此时被束缚住的她绝无可能服下。彻底发情之后,她一定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做出什么事情。
不。
不要。
母亲临死前如同诅咒一样的话语此时浮现在她的眼前,一定要逃离这世间所有的清人,如果真的逃不掉,哪怕死——也不能让清人发现自己是浊人!
印入骨髓一样的恐惧反而让和悠前所未有的冷静了下来。她本来也不到发情期,但是这两个清人的信息素已经开始控制住了她的身体,刺激得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了发情的反应。
他们还没有发现自己是浊人。
如果这两个残暴的男人发现了她是一个发情的浊人,那她的结局……
她必须要在他们发现之前——
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下去。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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