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她没有表示,他犹豫了一下,问,“要我帮你叠起来吗?”
沈稚子:“……?”
是不是她听错了。
叠起来……叠起来?!
为什么要叠起来!她在心里疯狂咆哮,想甩他一耳光让他清醒一下。
难道不该你给我披上吗!不然你捡它干嘛!你怎么不干脆拿回去给我洗洗再顺路烘干一下!
“我……”沈稚子心塞得无言以对,放开按着棉签的手,将外套接过来,“谢谢你,这样就好,不用叠。”
棉签落地,伤口失去遮挡。
明明都看不见伤口了,血一瞬间呼地一声,争先恐后涌了出来。
靳余生一愣。
沈稚子飞快地推开他,一边在心里骂自己白痴,一边跑回保健室。
血珠小而密集,很快在胳膊上划出长长一道红线。
医生手忙脚乱,一边帮她止血,一边絮絮叨叨:“哎呀你们这些小姑娘怎么都这么不听话,我刚刚说了多少遍,要按着伤口按满十五分钟,一个个都怎么啦,出门就把我的话忘啦。”
沈稚子舔舔唇,搜索枯肠,发现怼无可怼。
于是她安静如鸡地闭上了嘴。
所以她能说什么?说自己为了看帅哥,扔了棉签吗。
还是不要了吧。
听起来像个弱智。
***
处理好伤口,沈稚子垂头丧气,被盛苒拖着往食堂走。
早上为了空腹做检查,大家都没有吃早餐。所以在出发去天文台之前,还多预留了一个小时的早餐时间。
沈稚子有点气闷。
她不太能理解,靳余生在想什么。
……他避她如洪水猛兽。
盛苒帮她买了一小碗粥,沈稚子没什么胃口,喝两口就放下了:“我去买盒薄荷糖。”
等她买糖回来,盛苒的云吞已经吃掉了半碗。
她拿着铁盒咔哒咔哒地开着玩,盛苒瞥一眼:“出新口味了?”
“不是。”沈稚子摇头,“我只是觉得这个味道,让人很想一口吃掉。”
盛苒眨眨眼,突然皱起眉头:“你的胳膊,刚才就是那个样子吗?”
“刚才……”沈稚子漫不经心,顺着她的目光一低头,也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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