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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问题,自然是池律今天能背着自己办结婚证,那明天是不是就能背着自己去办离婚。相信资本家的良心,就是傻了,他们骗人的事情只会信手拈来,让人防不胜防

爱之则如珠似玉,弃之则如敝。

白月光的生存之道,还真应该是死了挂天上,而是不是变成生活中的大米饭,沾衣服上都遭人嫌。

戚棠东隐去穿书的事,给池律有理有据的分析,说着两人从方方面面都不合适的依据,谈恋爱可以,结婚真的不行。

“你不用担心离婚我会分你财产,我们可以让小文来拟个协议,我啥也不要,不会影响你的公司。”戚棠东看池律不说话,以为池律是担心这事,他连连保证,甚至想当场给小文打电话,让他送一份离婚协议过来。男人穿着裤子不搞颜色的时候,还是很理性的,戚棠东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池律觉得自己要被戚棠东气死。

戚棠东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让池律很没办法,他死鸭子嘴硬,佯装强势地说:“我不同意,就不能离婚!”

“可我去申请撤销婚姻也是可以的。”戚棠东耸耸肩,心想这结婚证再真,只要去细究登记时间,就能发现领证的时候是戚棠东昏迷不醒,卧病在床的时候。

不是本人登记的婚姻关系,肯定是无效的。

戚棠东给池律普法,池律却像是被吓住了,他神色郁郁,表情悲伤,看起来像个脆弱的瓷娃娃。

戚棠东摸不清头脑,又有点担心池律,伸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就在触碰的刹那,池律突然反手把人拉住,压在沙发上,亲他。

池律故技重施,和戚棠东被亲得晕头转向,同意交往那天一样。

只是已经技艺精湛的池律,不再像那天一样没有章法,他循序渐进、上下其手,戚棠东很快就面红耳赤的喘不过气了。池律太熟悉戚棠东哪里敏感了。

不过在即将更进一步的时候,池律忽然收手了。他能感觉到戚棠东的抗拒,在抗拒和他肢体接触。

池律皱着眉,在屋里翻找。不一会儿,不知他从哪儿摸出一盒烟,就这靠在戚棠东身侧的姿势,把烟点燃。大概是不常抽烟的缘故,池律第一口就被呛了一下,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垂着眼睛看向火光细微的烟头,委委屈屈的仿佛被人欺负了一样。

戚棠东搞不明白池律想做什么,他试探着起身,却被池律扯着脚腕压了回去。

池律不动,两个人就这么僵着,戚棠东别别扭扭地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烟灰落到地毯上,估摸着这白色地毯要废又是好几万没了吧。

“时间不早了,你要是没啥别的事,我就回家了。”戚棠东当然知道池律肯定有意见,但这话他还是要说。

“不行。”池律背对着戚棠东,冷冰冰地说。

戚棠东这时候才注意到,池律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哭腔。因为被压着脚裸,戚棠东只能蹭在池律身侧,探头探脑地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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