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只默默替纪绥收好,并诚恳走到蔺言面前,准备坦白这一切。
秦卓霄吊儿郎当的刮了刮鼻梁:“好吧,不得不承认我们是隐瞒了你。”
他解释道:“但我一开始并不想跟他俩狼狈为奸,是纪绥非要……”
纪璇恰到时机地踹了他一脚:“叫表哥。”
“……”秦卓霄撇了撇嘴,改口道:“是表哥非要我瞒着你的,不然他就不让我跟来了,你知道的,上次在你们结婚宴上,我妈亲口说了要关我两个月,这我可真受不了。”
蔺言没脾气地问:“嗦以?”
秦卓霄:“所以,综上所述,我是迫不得已的。”
蔺言转过视线看向纪璇。
纪璇眼神闪躲了下:“我倒是没什么把柄……”
“但是!”她连忙狡辩:“我哥说我要是不想要嫂子的话,大可以告诉你。嫂嫂,我不想你们闹掰,所以只好帮他瞒下去了,而且哥也说了,不想让你为他的事烦恼,这次对你来说是一次蜜月旅行,他不想破坏你的好心情。”
看着这两人垂头自责的样子,蔺言气笑了:“在泥们烟里,窝就是介样的银?!”
纪璇和秦卓霄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蔺言懒得跟他们计较这些,只认真让他们把事情的因果全部说一遍。
他不想让纪绥一个人承担这些。
·
纪绥醒过来已经是两周之后了。
他伤的远远比蔺言严重,要不是及时搜救送往医院,说不准他的命就交代在那儿了。
睁开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蔺言。
他就趴在床边睡着,头上还绑着绷带。
纪绥醒来的动作唤醒了蔺言,他揉了揉眼,看到纪绥朝他笑还有点难以置信,惊喜之余又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你终于醒了纪先生。”
几个月的病床休养,让纪绥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还叫纪先生?”
蔺言小脸一红:“……绥哥。”
纪绥不是很满足这个称呼,但他暂时还不着急让蔺言改,只抬起手揉了揉蔺言的头发。
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令他安心。
纪绥沉默了一瞬,回想起当时缆车掉下那胆颤心惊地一幕。
他不敢想象如果当时他们没有这么幸运掉在雪地里,没有那么幸运被救援队发现,他会有多后悔。
还好。
还好蔺言还在,还活生生趴在他床边,像是乖巧的猫咪任他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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