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咱别打哑谜啊,你说出来让我心里也有个底啊。】
袁玉涵为数不多的好奇心都被调动起来了,但是无论他怎么追问,时家老三都没有给他回过一条消息。
他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将光脑手环扔到一边,一边说着时景歌不是个东西一边又不肯说时景歌到底做了什么,这讳莫如深的样子,真的很难不让人发挥大脑的联想性能力吧?
但是,就时景歌那怂包?肩不能扛手不能提,被人打一下就哭着喊着爬都爬不起来的家伙,到底能做些什么?
艹,好奇死他了!
袁玉涵生性叛逆,时家老三让他远离时景歌,他偏不干,他就要靠近时景歌。
一时间,袁玉涵去时景歌病房就勤了。
这一勤,那些日日夜夜守在时景歌病床前的跟班们,就有些诧异了。
“袁少这两天怎么来得这么勤啊?”
“不会是出事了吧?”
“可能是时家知道了,袁家也挡不住,于是就让袁少来做做样子?”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是不是要玩完了?”
凑巧听到这段对话的袁玉涵抽了抽嘴角,在他们的脑洞越开越大之前,先把人都赶了回去,还不忘补一句,“时家不会找你们麻烦的。”
刹那间,几个跟班惊恐的眼神就变得感激涕零,有一个还当场哭了出来,只让袁玉涵无语问苍天,只好摆摆手赶人。
病房里只剩下袁玉涵和时景歌,安静得出奇,袁玉涵不是个耐着住性子的人,摆弄了会儿光脑,觉得无聊,又去看时景歌。
“时景歌。”
袁玉涵定定地看着时景歌,“你到底做了什么?”
“为什么你全家都那么讨厌你呢?”
“虽然你确定挺讨人厌的,”袁玉涵顿了顿,“但是……”
话还没说完,病房的门就响了。
有人进来了。
袁玉涵扭头望去,就看到了言子诚带着两个年轻人直奔时景歌而来。
“你要干什么?”袁玉涵下意识地上前一步,仿佛要去挡。
言子诚头都没抬,冷冷道:“转院。”
“凭什么?”袁玉涵扬眉,“你有什么资格替他转院?”
言子诚这才抬头看向袁玉涵,表情很是古怪,就像在看什么珍奇生物一样,袁玉涵被他看得都有些发毛,皱眉要开口的时候,言子诚才倏地一笑,“凭我是他最好的朋友。”
顿了顿,言子诚补充道:“好兄弟,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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