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袁玉涵和言子诚等人就坐不住了啊,尤其是袁玉涵的那些跟班。
一天两天还能瞒得住,时间一长怎么瞒啊?时家那边虽说是和时景歌断绝关系了,但是现在人昏迷不醒的躺在这,时家那边真的没什么想法吗?
时家可能不会对袁玉涵做些什么,但是他们这些小跟班呢?
于是袁玉涵的那些跟班无疑是最急的,日日夜夜求神拜佛希望时景歌早点睁开眼睛,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守在医院给时景歌唱祈祷歌,祈祷时景歌早日清醒。
“醒了吗?”
“没有。”
“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醒?”
“医生不都说了身体没什么毛病吗?为什么还不醒?”
“不会……醒不来了吧?”
今天天气闷热,袁玉涵本就心浮气躁,听到几个跟班窃窃私语,那个火一下子就上来了。
“滚!”
几个跟班逃一般地跑了。
袁玉涵又烦躁又恼怒,最后大步走到时景歌病床前,死死地盯着时景歌。
病床上的人苍白而安静,连唇色都是那种浅浅的,再也没有了那种让人厌恶的耀武扬威之态,反倒有些让人心疼的虚弱。
袁玉涵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些什么,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脸色很是古怪,又惊又怒,最后他张口骂了两句话,扭头跑了。
跑了两步,他又跑了回来,干巴巴道:“时景歌,你爸妈来了。”
“你不想睁开眼看看他们吗?”
等了两分钟,什么动静都没有,袁玉涵又骂了两句,这一次是真的跑了。
他跑去找了言子诚,“喂,你不是时景歌最好的兄弟吗?”
言子诚冷冷地看向他,嗤笑,“所以呢?”
“时景歌受了那么重的伤,现在还醒不来呢,你不得告诉他家里人?”袁玉涵不甘示弱,眼神比言子诚还冷。
言子诚像是听了什么笑话一样,“他还有家里人?”
说着,也不再理会言子诚,扭头去找了治疗师。
“艹。”袁玉涵看着言子诚的背影,表情阴沉。
去找治疗师又能怎么样?
这几天他们也不知道找过多少次治疗师了,答案又有什么不同吗?
时景歌身体没什么毛病,各项数值都挺好的,至于他为什么还没有醒,很大程度上是他自己不想醒。
他在现实中遭遇了很严重的打击,他改变不了现实,又无法接受,就缩在了自己的梦里,幻想着自己的世界,深陷在美梦之中,不愿意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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