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必营造悲惨形象。
张秀红看穿一切:“她也晓得自个儿缺德。这是怕我砸了她锅,故意找梯子下呢。”
住公社里啊……刘小麦心中一动,正中下怀。
这不是巧了吗,她还想到公社搞小学课本呢。
这一瞬间她不但感觉脚踝没那么痛了,甚至有信心表演个金鸡独立。
“小麦一个人在公社,我是不放心的。”张秀红说道。
张秀红有心翘了工来卫生所伺候姑娘,家里两个小的丢给刘二柱。
然而她偏偏这些天在松梗大队名声大噪,还是难得的好名声。她又喜欢装模作样,什么高帽子都敢往自个儿头上戴。导致现在想翘工都没那么理直气壮。
张秀红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怎么感觉她自己变成了孙猴子,戴上了金箍咒?
可以,但没必要。
她得想办法破了这个局,她张秀红就是个恶人。
她就翘工了怎么着?
刘小麦内心蠢蠢欲动,声音无比虚弱:“爸,我想我四叔了。”
刘四柱同志,老刘家唯一的知识分子,正在公社读他的第四年初中。
刘二柱被提醒了:“也是,四柱就在公社,能照应着小麦。”
“他能干什么,我可指望不上他。”张秀红很是嫌弃。
“其实还有一个人,英子。”李郎中不好意思地笑了,“英子这两天都要来公社置办物件,可以过来照看小麦。”
“这可是春种,英子不下田苦工分?”
“英子要养白一点嘛……家里人都不缺她一个人干活。”李郎中与有荣焉。
一直犟着脾气的张秀红没吭声。
刘小麦看到她妈抿着嘴唇,神色有点不大好看,于是摇了摇她的手。
“妈,我没事,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我有个拐杖就能行。”
就让她一个人自由自在地搞事吧,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但张秀红觉得把自家姑娘一个人丢在卫生所,她这个当妈的在队里起早贪黑地插秧实在不应该。
她图啥哦,她又不是傻子,怎么能吃这种大亏。
张秀红决定早退,每天下午来卫生所陪姑娘,顺便歇一晚,早上再回去。白天只得麻烦张秀英照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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