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放下了碗筷。
夏初寒明显察觉到多了一层低气压。
“爸爸,好不好。”许易半是撒娇半是恳求,“我……大半个月没有看到她了。我……想妈妈了。”再抬眼时,许易的眼睛里闪着晶晶泪光。
许愿沉默了。即使再忙,许愿依旧要抽出时间带许易去听跨年时敲钟声,这是父女二人拉钩的约定。但许愿又不想看到许易失望难过的模样,算了,只这一次。“行吧。”许愿笑着刮了刮许易的鼻梁,“过两天送你过去。”
“谢谢爸爸!爱你!”许易高兴极了,又大口喝了一碗鸡汤。
夏初寒没有插嘴,她记住了一件事:跨年时,许愿是一个人。
但夏初寒也知道,许愿实在太忙,有需要应付的客户,有需要接触的员工,或许……轮不到自己。怀揣着复杂忐忑的心事,夏初寒犹豫了很久,还是在跨年前给许愿发出消息:乐乐生病了,你能来帮帮忙吗?ц㈥κ㈥.⒞о⒨м(u6k6.com)
收到消息时,许愿正在公司处理最后一份文件。他把文件转交给秘书,开车赶了过去。
可怜天下父母心。
当爸爸的许愿能体谅当妈妈的夏初寒。
“怎么样了?”许愿火急火燎地敲开夏初寒的门。他来不及脱鞋,就想直接推开乐乐的卧室门。
夏初寒伸手拦了下来,眼神闪躲,有些不安,想做了错事的小朋友,“那个……对不起,乐乐睡着了,他……没什么事。”夏初寒害怕许愿变脸生气,赶紧补充,“其实是我……想和你一起跨年,所以才……”
许愿还在大口喘气,来不及消化夏初寒的潜台词,就看到她朝自己靠近,微微抬头,薄薄的嘴唇碰到了自己的胡须。
夏初寒连忙后退半步,只敢盯着脚尖,“对……对不起。”
许愿没有说话,房间里有片刻的安静,两个人就这么你看着我,我看着地。过了好一会儿,许愿用指腹擦了擦胡须,“既然乐乐没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我还有……”
“别走!”眼看许愿就要转身,夏初寒豁出了胆子,勇敢地抱住了他,“还有十三分钟……可以吗,跨年?”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许愿动了动喉结。
“知道。”即使许愿僵硬着身体,没有一丝反应,但夏初寒仍然固执地加重了拥抱的力度。许愿不仅是个好男人,还是个单身的好男人,更是个帅气有钱的单身好男人。换成任何人,都会心动吧。
“对不起,我……”
“唔。”
夏初寒知道许愿要说什么,但她不想听到、不愿听到,只肯用炙热的吻,堵住许愿的唇。舌头没能撬开唇瓣,只在嘴唇上轻轻一舔,留下自己的印记。做到这一步,夏初寒才念念不舍地松开手。
房间里再次陷入沉默。
离跨年越来越近。
许愿待在原地,被夏初寒舔出来的欲望正在和理智做斗争。自所谓的爱情以失败结束后,他已经很久没有再经营过一段关系了,女人纯粹只是发泄欲望的生理产物。
如果夏初寒也沦为欲望的发泄品,他又要怎么面对她。
就在许愿思考解决办法时,夏初寒等不及了,她再次扑到许愿怀里,变被动为主动,开始动手解许愿的纽扣。既然……既然没有拒绝,那就等于变相同意。夏初寒像在自我洗脑。
当夏初寒冰冷的手从领口伸进里面,碰触到许愿滚烫的胸膛时,情欲战胜了理智,许愿捏住夏初寒的下巴,锁住目光,一字一顿问道,“你真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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