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暖意的指尖触碰到了我的眼皮,似乎是想翻开我的眼睛,查看我的状态。
他的声音夹在吵闹的游戏声和歌声中,隐隐约约地传来。
“……体温正常,呼吸正常,肌肉松弛,正处在快速眼动期……是睡眠瘫痪症?”他很快就推测出了原因。
我没法回答他的话,正在对自己的状态感到困惑——我分明已经回到了现实,但身体却还能感受到他的触碰,也能听见他说话。
“我还是第一次观察到这个状态的造梦者,很有趣。”声音贴得更近了。
……我有不祥的预感。
“心跳速度加快了……嗯……对了,处于睡眠瘫痪状态下的人会不受控制地感到害怕,这是正常的,别担心,我会帮你的。”他安慰道,“只要对身体进行充分的刺激,很快就能恢复了。”
听到他这么说,我反而更加惊恐了。
……给我住手啊!我现在周围全是人!这家伙打算干什么啊!
梦中响起一阵滚轮转动的声音,大概是推车挪了过来。
我闻到了熟悉的消毒水气味。
就像是在对待易碎的试验品一般,他温柔地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了下来。
他熟练地用手爱抚我的身体,指尖挑逗着乳尖,直到受刺激的乳头肿胀挺立,又在四周涂了一些润滑液。
被他触碰过的地方一阵阵发烫,也不知道是因为药剂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在不能动弹、无法出声的情况下,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只是经过少许挑逗,双腿间就分泌出了液体。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了,一时间有些恍惚。
用作润滑的药剂被涂抹在阴部,敏感的阴蒂被他按住然后轻轻揉捏,带来一波波柔和而甜美的快感。他有意控制着自己的动作,让我不至于马上到达高潮,缓慢地进行诱导。
整个人舒服到仿佛要融化了一般,就连思维都变得软绵绵的。
大脑被汹涌的欲望填满,在我快要忘记自己身在何处时,感到自己的下身被微微抬起。
有什么东西被戴在了身上。
冰凉的金属从前后覆盖住下半身,发出“咔哒”一声,在腰部相扣——似乎是某种可穿戴的机械设备,触感很陌生。
我被这冰凉的温度刺激得清醒了少许,有些气恼地发现,自己还是无法从梦魇中挣脱开来。
KTV里的歌曲又换了一首,现在是一首轻快的双人情歌,快乐的歌声在房间里回响着。
“这是一体化处理工具,因为刺激性太大了,我还没有对你用过。”他说,“它最大的优点就是具有自清洁功能,能够收集和清洁用户的体液——要是溢出来的话,你那边会很麻烦的吧?”
我无法给出任何回答。
双腿之间因为涂抹了足够的润滑剂而一片泥泞,在装置被启动后,我能感觉到有两个物体缓慢移动起来,抵住了前后两个穴口,找准位置后便朝着里面深入。
腹部的位置则是一个吮吸装置,加速刺激着已经被充分唤醒的阴蒂。
无法掌控的身体只能给出最原始也最诚实的反应,肉壁紧紧地绞住了体内的异物,欣喜地分泌出淫液。
穴口中的假阳具有恰到好处的大小,撑得我整个腹部都一阵鼓胀,让我起了一层冷汗,大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若是再大一点,大概就会觉得疼了。
子宫也被碰到了,肚子好胀,很辛苦,又非常舒服,感觉快要被快感淹没了。
机械旋转抽插间,带动了一片暧昧的水声,两个空间的声像彼此交错,让我产生了强烈的迷乱感。
仿佛自己是赤裸着躺在包间里,正在被人奸淫。
哪怕自己现在可以出声,我恐怕也说不出连贯的话语,只能随着机器的动作不断哭泣呻吟。
包厢的门口走来了两个人,似乎是之前收到了我发的短信的同事,想把我带回去。
他们和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有人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的名字。
我身上冒出了更多的冷汗。
花穴里的器械一下下地戳着宫口,子宫哆嗦着往深处退去,却立刻被追了上来。埋在肠道中的器械也一来一回地抽插,连带着后背也升起奇妙的酥麻感。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我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流出来的液体则全数被这个装置回收了起来,一点都没有溢出。
大概是见我的呼吸不太对劲,同事又拍了拍我。
梦境中的我则被抬起了上半身,靠在某个人的身上。
带着消毒水气味的手指抚摸着我的唇舌,玩到我的喉咙一阵阵发干,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他扶着我的头,亲吻下来。
唇舌交接的瞬间,这具被刺激到极限的身体溃不成军,迎来了最强烈的高潮。
花穴开合着喷出了大量的潮液,腹部不受控制地抽动,大腿也阵阵发颤——没有比这更强烈的刺激了。
在快要晕厥前,我总算收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虚实交错的感觉在瞬间消散,从梦魇中挣扎着醒来,我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坐直了背,大口地呼吸着,把面前的同事吓了一跳。
“你怎么了?没事吧?”她问道。
“没、没事……就是做了个梦,吓了一跳……”我伸手擦了擦眼眶里的泪水,感到双腿还在发抖,身体还没有从刚刚的刺激中恢复过来。
看见我眼中的泪水,她好奇地问道:“梦见什么了?”
“梦见我男朋友死了,死得特别惨。”我含着泪,情真意切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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