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不是很懂。”我拍掉了他的手。
“是吗。”他若有所思,“你生气的样子也很有吸引力——挺疼的,可以松开吗?”
我看了他一眼,用力碾了碾,这才把脚从他的鞋背上收了回去。
地上的兔子十分熟练地捡起了自己的肢体,拼在一起,脸上的白色绒毛沾染了一片自己的血迹,但它看起来满不在乎,甚至有些嘚瑟。
“都说了这种攻击方式没用的啦。”它鼓起小胸脯,拍拍手中的小帽子,戴在头上,压住了半只耳朵,“猫头鹰先生,你不担心那个奇怪的诅咒缠上你了吗?你为了避开它,甚至还动用了——”
“砰!”
角鸮随手开出一枪,把兔子再次击碎。
“我有个提案。”他和善地道,“我就在这里把诅咒吸引过来,然后带着它一起去你家做客怎样?这样你的指标也完成了,还是两份。”
兔子捧着自己的头,有些惊恐:“哦,不,我要面对的疯子有帽匠一个就够了!”
它抱着还没拼好的脑袋跳进洞里,看样子是不打算出来了。
“真可惜。”角鸮耸耸肩说,“我还想让它再试试对你用那个魔法呢,视觉效果挺不错的。”
“也就是说,那个梦魔其实是因为你才会出现的?”我无视了他言语中的调戏,“之前它会找上我,也是因为你吧?”
“没错,所以我尽量不让自己的信息浸入到梦境场中,不然会被它抓住。”他坦率地承认了。
“它为什么要找你?”我用不信任的眼神打量他。
“可能是因为我让它印象深刻吧。”他心不在焉地说,“为了研究梦境场,我以前用掉了很多实验体,唔……具体数量我没有记,那些死去的梦魔把自己的怨恨封存在了这里,化作了对我的诅咒。正好那段时间我有点闲,就拿诅咒又去做了一些实验……”
我:“……”
这家伙若无其事地说了很可怕的话啊喂!
不只是拿梦魔做实验,甚至连人家死后形成的诅咒都没放过,又拿去做实验——这是人干的事吗?
“还是继续说之前的话题吧。”他笑了笑,收回手中的枪,看着我,“你想好要怎么取悦我了吗?”
“我去探索别的地方了,你继续。”我不想理他,转过身。
身后响起了耳熟的攀爬声。
细长的藤蔓从四面八方伸过来,将毫无防备的我绑住,直接吊在了半空中。
“别那么看着我,做了这么久的研究,这点基础的控制能力我还是有的。”
喀嚓,沾着鞋印的黑色皮鞋踩碎了脚下的枯枝。
始作俑者悠闲地走到了我面前,欣赏着我挣扎的模样。
“不会也没关系。”他说,“我可以教你啊。”
我憋了半天,恨恨地说出了心里话:“你这个变态!根本就只知道欺负我!”
“是吗?但我看你好像还挺喜欢被欺负的,每次都高潮得很痛快。”他不以为意,愉快地说,“我要是变态,你算什么?”
“……呜!”
被他戳中痛点,我顿时有些沮丧。
卷曲的藤蔓将我的双腿拉开,面前的男人抓住我的双腿,手掌沿着腿根往上滑动,我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承认自己淫荡的本性没什么可怕的。”他温柔地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接收你的存在——所以,取悦我,为我堕落吧。”
轻薄的内裤被他稍微用力便直接撕碎,十分可怜地散落在地上,他凑过来,用唇舌对准了腿心,直接品尝了起来。
“你干什么……呀啊啊!”
我吓了一跳,奋力挣扎,想躲开他的动作,绑在身上的藤蔓立刻收紧,将我牢牢束缚住。
试图收紧双腿的动作太用力,弄得下半身一阵发抖。
敏感的花蕊被他舔舐、吮吸,发出清晰的水声,柔滑的舌尖时不时挑逗着阴蒂,带来令人麻痹的甜美快感。
只是稍加刺激,被调教过的身躯立即分泌出许多淫液,为即将到来的享受而感到兴奋。
我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也忘记了要挣扎,在他的舔弄下,很快就没出息地泄了身。
潮液从抽搐着的穴口涌出,被他尽数吞进了口中。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一瞬间感觉自己像什么食物,正在被人尽情享用。
缠在身上的藤条微微一松,将我的位置往下移了移。
看着我因为高潮而失神的模样,角鸮舔了舔自己发亮的嘴角。
“我硬了。”他说。
我:“……”
我木然地看着他。
然后看着他思考了两秒,解开裤子,直接释放出已经高挺的肉棒——我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楚它的样子——对准湿透的穴口就捅了进来。
你他妈不是说自己是性冷淡吗!
我说不出话来。
“呜唔……呃——啊啊!”
没料到这个神经病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我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发出了呻吟声。
被骤然撑开的穴内传来折磨人的饱胀感,宫颈口直接被肉棒的顶端抵住,只能松开了小口,勉强含住最顶端的一点。
短暂的眩晕感过去,穴肉颤巍巍地绞住体内的肉棒,使我逐渐感受到了他的形状,并为此而感到了极度的羞耻。
“像在被吸一样,很舒服。”他客观地评价道,“比想象中的感觉还好。”
谁要听你的使用感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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