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联谊会结束之后,角鸮的态度似乎又发生了变化。
……简而言之,就是做得更过分了。
除了几乎每天都要送来的毛绒玩具,还有琳琅满目的美食、乱七八糟的家具,只要他想到的,都会心血来潮就塞进来。
房间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已经到了连我都看不下去的地步。
就连处理诅咒后遗症的行为,也变得越来越过分。
每隔几天,他就会对我进行一番新的身体检查,美其名曰是处理我的生理需求,实际上压根就是单方面的欺负。
除了第一次的检查是在检测中心完成的,那之后,他都是在收容室里进行。
每一次,他都会脱掉我的衣服,无视我的抗议和挣扎,将我用器械绑住,用各种各样我见过的和没见过的器具玩弄我的身体。
在彻底清洗过身体内部之后,他甚至连后穴也不会放过,先是用各种小巧的器具让我适应内部被异物入侵的感觉,之后再逐渐升级,操纵着机器,将体积适中的按摩棒捣进我的体内。
用于润滑的耦合剂里应该被添加了类似媚药的成分,让某些原本有些钝感的区域也逐渐被唤醒,在身体愈发敏感的情况下,我总是被强制折磨到不停高潮,最终在阵阵眩晕中昏迷过去。
一次次地晕过去又醒来,被迫沉湎于情欲之中——这样的生活让我有种错觉,仿佛自己只是在做一个荒诞而又淫秽的梦。
这已经超过处理性欲的范围了。
不用多思考,我也能察觉到:这个人恐怕是在按照自己的喜好随意地调教我的身体。
让我有些难以接受的是,自己似乎在逐渐地适应他的所作所为。
在他有意的引导下,本来就受诅咒影响而变得极易动情的身体,已经变得越来越贪婪,渴求着更进一步的刺激,因他的所作所为而感到愉悦。
而内心中的羞耻、愤怒、委屈,都在他的安抚下,被强烈的快感所压了下去。
他会亲吻我的嘴唇,抱住几近崩溃的我,用手抚摸我的头和背部,除此之外,就没有更亲密的举动了。
这天,再次从昏迷中醒来,我不免感到了沮丧。
我意识到再这么下去,自己真的会被诱导到变成他所想要的样子。
就就算察觉到了不对劲,我也没办法做出改变。
一直被囚禁在这里,唯一能够长期交流的人只有他,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情绪实在是太容易被他左右了。
在原地纠结了半天,我突然发现自己一直在想和他有关的事,赶紧收回了乱七八糟的心思,把重点放在娱乐上。
之前生成的几本书已经被我看得差不多了,我又随便勾选了几个感兴趣的题材,看着系统一瞬间生成了十本不同的小说。
十本都是肉文。
我:“……”
至于吗?我有这么饥渴吗!
随便打开一本看了几章,我又把小说生成器关掉了,一脸颓唐地缩在床上。
一看到色情描写,大脑就会条件反射地回忆起他对我做的那些事。
我下意识地合上双腿,感到新换的一次性内裤又被打湿了,心里感到更加的窘迫。
为了不让事态朝着更加不可控的方向发展,我思来想去,觉得吃药总好过被他继续变着花样玩弄,便给角鸮发了消息,问他能不能直接给我提供那种精神类药物。
没想到他爽快地同意了。
当天晚上,药物和晚餐被一起送到房间。
巴掌大的板装药,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五块类似胶囊的药物,每一枚都有拇指大小,呈子弹状。
我吃着晚饭,给他发了一张照片。
我:“这要怎么服用?怎么形状这么奇怪?”
角鸮:“这是栓剂。”
我差点把手中的药捏碎。
我:“等等,你说你曾经用过这种药,该不会就是这个吧?”
角鸮:“成分差不多,不过我使用的是注射器。”
角鸮:“考虑到你不喜欢疼痛,我专门挑选了这种栓剂。体积小,吸收快,没有副作用。”
——感情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用完晚餐,我皱着眉看着手中的这几枚药,一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不用它,我觉得我会失去很多重要的东西。
用了它,我觉得我也会失去某些重要的东西……
过了半个小时。
角鸮:“你用了吗?”
我:“没有,怎么?”
角鸮:“根据计算,如果半小时之内你没有使用,之后会主动使用的概率在1%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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