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目光,我故意说:“你可以去求穆皓炎,他那么温柔善良,说不定会帮你。”
盈冷沉重而缓慢地摇了摇头:“我要的机会,他给不了。”
倒还没傻透。
我凑近她的耳朵:“给你一个建议,直接联系我母亲,照片发给她,今天的话再原原本本的说一遍,说不定她会欣赏你。”
盈冷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地说:“你、你在开玩笑?”
我耸耸肩,不置可否。
盈冷的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然而不等她再开口,穆皓炎已然走到了我的身后,单手揽住我的肩膀。
“教完了吗,我也有点不会的地方,能再教教我吗?”
我喜欢他近乎吃醋的表现,不吝啬地扬起笑脸:“没问题。”
盈冷没办法继续刚才的话题,但仍是不甘心地叫住我,目光灼灼地望过来:“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摆摆手:“信不信由你。”
箍在肩膀上的手紧了紧,穆皓炎问:“什么是真的?”
我捏他的指腹玩:“我说她挺敬业的。”
至少目标明确。
“哦,”穆皓炎略一扬眉,“其实我也挺敬业的。”
我视线扫过他的领口:“麦关了吗?”
穆皓炎道:“关了。”
关了就好。
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口,迫使他低下头来。
“晚上到我房间来,试试你的敬业程度。”
穆皓炎喉口发出一声轻响,眸光幽深:“一不留神,你就学坏了。”
我挑起嘴角:“那你得盯紧点。”
穆皓炎轻叹:“就该把你装进口袋里。”
我举起手晃了晃:“手冷。”
穆皓炎脚步一顿。
我坏笑着问:“能放你口袋里吗?”
这一次,他总算不是解开外套披到我身上了,而是塞给我了一个暖宝宝。
穆皓炎:“凑活用吧。”
我:“……”
感到生气。
第二十八章
话剧正式演出当天,节目组邀请了整个山村小学的57名学生,就差把“煽情”两个字打到脑门上。
道理我都懂,可是当我亲眼看到一个个孩童穿着洗得褪了色的暗红色校服,沿着蜿蜒的山路走上来,如同一条流动的红河,那瞬间带来的感触是言语难以描述的。
为首的老师是支教的大学生,脸颊已经染上了山原地区特有的红晕,唯有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残留着城里人的脉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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