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勉丞只能转回头，“我们昨天不是刚见过吗。”
“是吗？”育成澄面露惊讶，想了想，傻笑两声，“发生太多事情了，总感觉好久远了。”
“课间操时听说了。”
育成澄的嘴角跟着垮下来，“哎，不是吧……”又小心翼翼地小声比划：“‘育成登’？”
路勉丞点头：“育成登。”
育成澄低落地长叹气，简直想一个健步冲进校长办公室，把老花镜按嵌到他鼻梁上，变成半永久型的。
“啊！”育成澄抬头，脸色变得快，“所以你刚才不想理我，是因为觉得丢脸吗？”
“倒也不……”
少了军师，就如同少了主心骨，育成澄感到一阵心慌晕厥，还有谁能在午夜时分接到她大段大段的微信时，回一句“你想太多了快睡”“你做了再说”来稳定她的信心，除了同桌也就路勉丞了。伙伴是成功路上的好帮手，缺一个都不行。
“路老师，”育成澄很委屈，“我承认我这个人是有点不太寻常。”
应该不只是“有点”吧，路勉丞想。
她的语气小心翼翼：“但我觉得应该还没到认为我很丢脸，不想和我做朋友的地步吧……”
“没有，你误会了。”路勉丞解释道，“是因为别的……嗯……别的问题。”
育成澄一扫阴霾，浑身亮起闪光，“真的吗！因为什么啊？”
路勉丞立马别过脸。
“既然你都帮我了，你有什么难处我也可以帮你啊。”育成澄挂起灿烂的笑容。
“不用了。”让问题本人来解决问题，他怕是才有问题。
“真的吗？”育成澄还是不放心。
“嗯。”
“那我可以继续请教你问题吗？”
她看过来的眼神太炽热，路勉丞完全无法忽视，点了点头。
“那就太好了！刚好我现在有个问题急需要问你！”育成澄压低身子，招呼他也低头，“我最近一直在努力放大招了，怎么就是不见效？”
路勉丞象征性地侧一下身子，“什么大招。”
“接吻和大力夸奖。”
路勉丞直直地看着她。
育成澄以为对方没听到，想更近一点，想起他不喜欢没有边界感的靠近，到一半又后退，放大一点声音重复道：“接吻和夸奖。”补上：“算是比较浮夸的那种夸奖吧。”
见他依然不动，育成澄立马紧张起来，两眼瞪圆：“浮夸的是不是不行！啊……我想着也不行，可我的嘴就像马达一样，我根本控制不住嘛……那些小词小句，我看见周砥根本就管不住我自己。谁看到一个那么大的活帅哥能收得住啊……肯定要把世界上的所有赞美之词虎狼之词都给他呀。”
接吻吗……
路勉丞还在放空的阶段里，育成澄一边自我反复检讨疑问着一边随手点开周砥发来的信息。一个“啊”字冒出，育成澄收声两秒，讨好的笑容浮现。
路勉丞刚感知到危险的信号，她已经抿起嘴，可怜地看向他：“那个……路老师啊，我觉得说多少都显得苍白，要不然您看看实战现场再给我指点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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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第一次两男掰头现场。标题越来越难取了，尴尬。小甜曲还在征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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