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点难以置信,不过确实是这么回事。
a在社会中相当于工蜂工蚁,是可以牺牲的存在。即使对方是beta,恐怕也不会对杀死无辜的beta感到悲伤。
我想说自己是alpha,但是说不了话啊。
靠人不如靠己。我沉下气,在大脑里搜索关于这个淘汰型号的义体的资料。可恶,要是换个电子脑就可以直接调用资料了。
在军官痛下杀手前,我成功地找到义体弱点,并卸下了他的胳膊。
挟持者倒在地上,胸腔像是风箱般震动。他漠然地看着掉落在一边的义体,一颗突如其来的子弹射入眉心,结束了他这一生。
擅自跨区者,格杀勿论。
他们收拾尸体,准备离开时,我喊住他们,出示家徽。
只有黑发蓝眼的军官保持着先前的冷静。其余两个早已转变态度,哀求我放他们一条生路。我厌恶地一人踹一脚,让他们滚蛋,留下了黑发蓝眼的军官。
“贝克特小姐,有什么事情吗?”他在我的打量下终于发问。
他比我高十厘米多。我的心情越发的差。
“你的姓名?”
“卢·得沃克斯。”
“刚才那人怎么跑到这儿来的?”
“偷渡。”
“你们的监管可真到位。”我嘲讽道。
卢紧闭嘴巴,一副“你闹够了就让我离开”的表情。
“滚吧。”我没好气道。
吃饭的心情也没有了,回家倒床就睡。傍晚的时候被门铃叫醒。门口放着一个挺大的纸箱,邮递机器人等待我签署姓名。
“谁送的?”我打了个哈欠,一笔一划地签名。
长方形的机器人用温柔女声回答:“赫克斯托尔·贝克特。”
哦,混蛋啊。我再次教它,“以后碰到这个名字,一律说混蛋,知道吗?”
“抱歉,我不能说脏话。”机器人收回屏幕,“请问需要我运进去吗?”
“不用了,去忙吧。”
我费力地将纸箱拖进来。
混蛋送的东西都挺稀奇的,每次都正中我的喜好。
所以,他,不行;他送的东西,可以。
打开纸箱,干净沉稳的雪松香气宛若林间的风吹满整间屋子。高大的男人以别扭的姿势蜷缩在纸箱里,眼睛紧闭,眉头紧锁,皮肤泛着馥郁的红晕,平整的黑色制服布满褶皱。
趁人之危是不好的。我默念,伸手拍他的脸颊。直到拍出红印,他才嘤咛一声。那声音,怎么形容呢,就是……高傲冷漠的猫被拍屁股时会发出的声音。
我勃起了。
我,勃,起,了。
这意味着我潜意识给自己的定位是侵入者。否则兴奋的地方应该是别的性器。
我尴尬地站起,后退好几步。吊带睡裙被顶起一个不大雅观的形状。
他睁开眼睛,如同蓝宝石的虹膜水润润的,好像无声地说“快来干我。”
卢似乎察觉出自己的异状,愤怒地盯着我。
“不是我做的!”我努力澄清自己,“我一向讲究你情我愿,对强取豪夺不屑一顾。你是混蛋……就是我的哥哥送来的!他那个人神经有点毛病,你多多包涵……”
卢深呼吸,“解药……”
我手忙脚乱地联系混蛋。他过了两分钟才接通,【嗯?】
【嗯个屁!】我忍不住骂道,【解药呢?】
【催情药没有解药。】他温柔地说,【好好享受哦。】
什么玩意!要是他在我面前,我拼着老命也要揍他一顿。
然而现在,我必须面对压抑呻吟的卢说,“催情药,没有解药。”
他喘息几声,色情淫荡,“解开绳子。”
绳子捆得很紧,在他的手腕脚腕处留下红印。当我不小心碰到红印,他会不自觉地低喘。
不能真刀实枪做,收点福利总可以的。于是解开脚腕的绳子时,“无意”压到了红印。他高亢地呻吟,清冷的面容异常艳丽,鼓起的裆部竟然湿了。
这家伙,有受虐属性啊!
精液的独特气味逸散。
我深刻地后悔刚才的举动,因为他哭了!虽然只有几滴泪水,那也是泪水啊!
身为女性alpha,从小被教育要做个顶天立地的大女人,温柔呵护除了男性alpha以外的性别——Alpha之间只有竞争,没有温柔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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