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眠神色自如地看她。
她抬起头,那双小鹿般的眼睛总是惹人怜爱,大多时候显得很无辜。
陈醒的手盖上了他的左胸,心脏的地方。
“我、我心跳很快”她看着他说。
他咬牙,握住胸上作乱的小手,一下子将她拉开。
“嘶——”她揉着自己被捏疼的手腕,乐不可支地看他。
“不错。”他淡笑着说,低头往陈醒的脚下看。
她的视线也跟着往下移。
“啊!”又是一声尖叫。被她忘在九霄云外的粘鼠板,此刻正黏在她的脚丫上。
她抬起脚,粘鼠板跟脚板底紧密贴合,甩甩脚,粘鼠板也一起甩甩,绝不轻易脱离,真是老板所说的“质量好得不能再好。”
“你居然敢捉弄我?”她恼羞成怒地说。
“我哪有捉弄你?”
“为什么它会在我房间门口?”
“你先解释一下它为什么会在我的门口。”
“我、我捉老鼠!”
他嗤笑一声,“那不是捉到了?”
她疑惑地看他。
他俯身凑近她的耳朵,他说:“小、老、鼠。”
耳朵像是被人轻吹了口气,陈醒一个激灵。
“你才是老鼠、你全家都是老鼠!”她跺着那只空余的脚,气急败坏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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