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轻轻抠了一下那狭窄的蜜穴,看起来依旧漂亮,儘管都已经结婚了,就算夜夜笙歌也很正常,但就我看过的小穴来说,一点也不像是有经常使用,色泽鲜美,一根手指进去都觉得窄的紧緻度,让我有点上火。
周蓉琪的丈夫蔡似铭和我的关係虽然不能说很好,但是倒也没有交恶。我对他的印象是人还不错,温文儒雅,让我以前以为他读文组的。
所以我没有想过要给他难堪,今晚的举动,他并不会知道,而周蓉琪也不会知道我干了什么。
虽说不是对方不知情就可以做,但这不只是不知情,也没有人会觉得受到伤害。
我当然知道这很像在玩文字游戏,没有受到伤害和没有觉得受到伤害是两回事,但这个世界的对错本来就比较偏唯心主义,只要大家都觉得没问题,良心过得去那就好了,否则人还能活吗?
我当然也违反过不伤害人这个规则,毕竟白天那时,再怎么样也算是我干的吧?虽然不是自己亲自动手,但我也没因为这样就想当作没这回事,只要我觉得能接受就好了,最重要的还是自己的评断。
不过我也不是都没做错,自从我发现了自己这种能力以后,有一件事让我至今心里都对某人仍留有一点疙瘩,那就是江茗仪,也就是江可芹的堂妹。
那次因为我一时兴起,结果就将江茗仪的人格几乎抹掉了,就算这同样是没有人会觉得不开心,也没有人因此受伤,但我经常在想,现在那位江茗仪实质上算是不同人了吧?
现在的人格,算是我创造出来的,由于我知道再怎样也不可能和以前一样,所以也不追求和过去一模一样,反而让她的个性比以前更好,让她与亲戚朋友之间能更加和谐。
然而,这么做一点也没办法让我的良心感到一丝安慰,江茗仪的事,对我而言可能比今天杀人的事更让我感到不舒服。
想过头的我,性慾消退了不少,不过现在没戴套,我觉得这时候插进去不是好选择,所以看着眼前漂亮的屁股,我犹豫了一下,决定先忍忍。
刚才和苏巧谊没能玩得尽兴,所以我希望接下来和周蓉琪可以玩到满意。由于我不希望有任何破坏他们夫妻感情的可能性,所以反过来想,只要是他们夫妻自己玩不就得了?
「你现在恢復正常速度,出浴室以后就能意识到我,并且把我当成蔡似铭,我们说好今晚要来玩一个游戏,你告诉我你想和蔡似铭怎么玩……」
我让周蓉琪讲出她想和蔡似铭完的性爱游戏,本来我以为这只是一般夫妻间的情趣,但一问之下,我发现蔡似铭这人在性爱方面比较保守,做爱不求变化,所以周蓉琪想玩的游戏一直都没真的玩过。
面对这种状况,我当然是助人为乐,决定实现她想玩的游戏,在说好了以后,我先一步离开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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