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地方可以装香檳吗?不会出事吧?
我脑中一开始想到的是这点,但要是会出事,也不可能轮到我来用餐时才出事吧,他们应该有什么保护措施或是特别的方法。
说服自己后,我发现这次还是被吓到了,真是可恶。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啦!」
让人不安的除了放香檳的位置外,连当事人好像都不愿意,这就让我有点错愕了。
「别担心,这是因为您点『刺激的』所提供的气氛加值服务。」
将餐车推过来的少女笑着对我说。
然而,餐车上的少女却露出气急败坏的表情,不断飆骂,一点也不像演的。
到底应该将她的举止当作是在演戏,还是要停止这种让人不安的午餐安排呢?我稍微想了一下,觉得范哲坤应该不至于会想让我吃饭时还良心不安,所以这是演的,一定是演的……至少是演的机率非常高。
唉,如果我没能说服自己,这一餐大概就吃不下去了。
之后,我想到来这里还顾虑一堆,实在很半吊子,所以决定相信这间餐厅的安排,至少该相信她没有骗我。
当餐车来到我身旁时,推餐车的少女说:
「不好意思,由于这容器有点大,所以得先将桌子展开。」
少女按了桌面下的一个按钮,一片板子突然从桌面下翻转上来,与原本的桌子合併,如此一来,桌子就变大了,而且是绕着我周身增加面积,虽然形状变得有点奇怪,但感觉很方便。
餐车上的少女连同盘子被推上桌,看到被五花大绑的少女,我的感觉很复杂,一方面觉得不人道,一方面又因为这种体验感到新奇有趣,这两者或许并不相斥,但却会折磨我的良心。
我再度吃一口鮭鱼,然后转头打算喝香檳。
「快点放开我啦!你这变态!别靠过来!」
金发少女用充满恨意的眼神望过来,让我心里的负担减轻了不少。
这不是第一次了,我对于充满敌意的态度不会有太多的同情心,因为这个状况不是我造成的。
当然我也听过类似「没有买卖就没有杀害」的说法,也就是市场机制,从这个说法来看,我确实算是加害者没错,不过渐渐发觉金发少女的反应其实不算真的很自然,如果她从头到尾都是被迫的,身上应该早就该有多处挣扎时留下的痕跡,但没有,我看到她仍然很有元气,渐渐倾向这一切都是演出来的,当然,这也是为了我的良心着想。
我用手指夹住吸管,没有立刻用嘴含住,而是看着少女那几乎没有黑色素沉淀的漂亮阴唇,真的就像艺术品一样,只不过现在算是酒杯。
我稍微搅拌了一下。
「你…你在干嘛啦!」
金发少女不自在的喊着。
而在我身旁的长发少女则笑着说:
「在倒入香檳以前,我们已经将容器洗得很乾净,并且餵了一点药,所以现在非常敏感唷,也许一直搅拌,会发现香檳越来越多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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