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
甫一被触碰最敏感的花穴,许青屿便情难自禁地颤抖起来。那块芳草地多年没有被外人碰过,饶是她自己解决的时候也没有如此强烈地玩弄过那处,如今真的是自讨苦吃了。
许青屿沉下腰,翘臀高高撅起,整个人趴在沙发上,用臀部对着宋矜。
宋矜把丁字裤撩到一边,食指和中指掰开两片软嫩的花肉,露处已经充血肿胀的花核,手指沾了些快要流到沙发上的蜜液,画着圈揉动着,给予源源不断的刺激。
许青屿手紧紧攥着,指甲都快要陷进肉里。如此激烈的刺激在酒精的作用下越发明显,神经末梢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宋矜手指的每一寸挪动都是在给予她最温柔也最残忍的酷刑。
太舒服了
许青屿咬着下唇哼哼唧唧,全身上下肌肤红得像是置身于烧烤架上,汗液不断地从毛孔中涌出,在略显凉意的十月里被风一吹差点打出喷嚏。
“舒服吗,许老师?”
宋矜一只手不够,还用上了另一只,将蜜液涂到许青屿后庭的小洞上,一边刺激花核一边刺激小洞,前后夹击下许青屿差点手臂一软支撑不住。
“呜呜”
她支吾着,难以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柑橘味香气从凌乱发丝间露出的腺体间溢出,瞬间充斥着整个房间。
指腹拈着蜜液,黏腻的触感从身下软烂的花肉处传来,轻轻浅浅地戳弄着花瓣,从上到下细细碾磨着那处窄缝,每一次刺激都带出满手的湿滑。
“阿矜哼”许青屿的头几乎都要埋进沙发里,浑身香汗淋漓,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一般,“这里是不要在这里”
宋矜不肯,手下的动作又用力了几分:“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怎么不说是公共场合?许老师,这里来的人可都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我倒无所谓,倒是你,许大小姐要是被人发现躲在休息室和人偷情,你说他们会怎么想你,嗯?”
“你还真是记仇说得好像上次爽的不是你一样”许青屿咬着下唇,发丝凌乱地披在背后,眉目间是掩藏不住的春情,“就会欺负我”
“彼此彼此,我不过是在向许小姐讨点利息而已。”
指尖划过肉缝,蜜液顺着指尖往下滴,很快便蓄积成一小滩。宋矜扯过茶几上的餐巾纸垫在下面,纸连着换了好几波,全被许青屿流出来的爱液打了个透湿。
“你好湿啊”
宋矜俯下身子,凑近许青屿耳际,口唇间吐出的湿热喘息全部被许青屿尽数收下,牵起阵阵热意,烧灼着她,从头到脚。
“唔”
晕晕乎乎的许青屿自动过滤掉了这句有些露骨的话,小脸皱在一起,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宋矜下身烫得紧,有些难受,她将那柄肉刃从束缚中释放出来,连带着信息素也逸散开来,更加激起许青屿的欲潮。
“让她蹭蹭,好不好?”
不待许青屿回复,宋矜便贴近了身子,将腰腹对准她浑圆的臀瓣,高昂的性器也随之贴在了尾椎骨处。
“呼”
光是在外面磨蹭都这么舒服了,宋矜实在很难想象如果真正进入许青屿那紧致的蜜穴会是怎样一番蚀骨销魂的体验。
不过现在不大可能,alpha和omega交合的信息素浓郁到可能会引发会场里的警报器报警,宋矜可不想做到一半连裤子都没穿好就被人推门而入。
况且现在的她们真的可以毫无芥蒂地做最亲密的事情吗?
“阿阿矜你是不是又变大了”
许青屿无意识地呢喃着,也不知道是如何感受到的。
宋矜低下头,刚好可以看见粗大性器和omega沾满爱液的下身亲密相贴的淫靡画面,已经勃发多时的分身显然也不太好受,棒身硬得吓人,龟头也比之前更加充血膨胀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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