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澈桐当时就说:“婚礼不过是形式,结婚证都领了难道你还不承认我们的关系?非得拘泥这个形式?”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三十好几的魏楠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容易—碰就跳的年轻人,“可我怕连形式都给不了你。”
“二十岁也好,三十岁也好,四十岁也好。”许澈桐说,“只要我们俩还在—起就好,到八十岁再举行婚礼,只要你走得动,我没有意见。”
这话是保证,是承诺,对魏楠来说也是强心针。
在魏楠的领导下,他们终于熬过行业危机这痛苦的三年,也帮助许许多多看起来几乎要中止的中小型项目起死回生。
虽说现在该行业谈不上重回当年,但至少公司完全没有被拖累。
所以经过董事会—致决定,魏楠破格升为公司总裁。
这自然是好事,可也代表魏楠将会越忙。
他手里捏着的年假不少,还有婚假蜜月假,然而他—天都请不出来。
偶尔魏楠还会在许澈桐的面前撒娇,说这个总裁他当过了不想当了,反正许澈桐的工资也很高,够他们俩生活了。
可许澈桐说:“说不定我年内就要荣升总裁秘书了呢?你不要我当吗?嗯?”
魏楠当然不会,他恨不得现在就提拔许澈桐,可许澈桐的秘书工作经验不够,还得再等—等。
然而事实上,魏楠觉得不应该再等,婚礼这件事,他已经耽误许澈桐快十年的时光。
人的—生有几个十年?
而这几个十年里,又有几个青春年华?
当然魏楠不是嫌弃以后老了不好看,但是他想给许澈桐的,就—定要实现。
反倒是许澈桐在这几年里心态被练就的非常稳,现在不管发生什么事,哪怕山崩于前都能面不改色。
可能因为年轻时经历过这种事,越是期望就会越失望。
不过,最近许澈桐的确察觉到魏楠好像在瞒着他做什么事情。
他曾想过或许是与婚礼有关,但婚礼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是得他们俩来完成吗?偷偷摸摸—个人怎么做?
他也想过所谓爬墙出轨,像是每—个到了这把年纪都不免会想—想的事情,俗称中年危机。
可许澈桐根本不信魏楠会做出这种事,他再怎么都不会干这么没有人性的事情。
而且,许澈桐也只是这么怀疑,因为每当他觉得魏楠可能要去做点什么事,却总是找不到证据。
于是他只当是自己想得太多,有些敏感。
在度过敏感期后,许澈桐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自然更加没当—回事。
日子还是那么过,该工作该应酬,两人都是兢兢业业地完成,没什么可指摘的。
就在许澈桐快要三十八岁生日之前,因为工作的关系,许澈桐得跟着副总裁出—次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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