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委屈混合着不解出现在孟洲脸上:“老婆我又做错什么了?”
祁宜年扯了下孟洲的脸:“结个婚你搞出这个动静你是要昭告天下吗?”
孟洲无辜地眨眨眼,“已经写进计划中了。”
祁宜年:“……”
祁宜年看着孟洲一脸认真、真的不是在开玩笑的表情,被气笑了。
终于,他认清和大狗不在一个脑回路上,不再试图双方理解,直接吩咐:“把八抬大轿取消了,航拍和直播也取消,”眼角又扫到了假山绿植上挂着的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还有那些红绸缎也都撤了。”
孟洲不敢接受,“那这个婚礼还剩下些什么?”
说完又自己接口,“那只剩下拜天地、闹洞房和揭盖头了。”
祁宜年诧异抬头,“你还安排了闹洞房?”
孟洲兴高采烈接话道:“喜庆!”
祁宜年恨的有些牙痒痒,其他礼俗祁宜年还能勉强接受,闹洞房这种糟粕祁宜年绝不接受,祁宜年决定好好给孟洲修正一下思想。
他想了想怎么和孟洲说这个事,“你愿意看到别人来调戏我吗?”
孟洲瞬间眼睛大睁,“谁敢?我把他头打掉。”
祁宜年看着孟洲的反应,脸色缓了缓,想到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又板起脸,“那你在婚礼上安排闹洞房?”
孟洲一脸迷茫,“传统风俗啊。”
祁宜年蹙了蹙眉,他有点怀疑,“你清不清楚闹洞房是什么意思?”
孟洲点头,“清楚啊。”
祁宜年狐疑地看着孟洲,他刚才说的那么直接,如果孟洲真的清楚的话肯定不是这个反应。祁宜年心下有数,抱起手臂,扬了扬下巴,“那你说闹洞房是什么?”
孟洲眼神移了移,又移回来,他把手里拿着的红绸缎盖到了祁宜年头上,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红色,还能描摹出祁宜年柔软的嘴唇。
孟洲两只手捧住祁宜年的脸,低头蜻蜓点水地亲了一下,“就像这样,闹洞房是我,入洞房也是我。”
午后的光线穿过回廊,透过红布,在祁宜年的脸上投下的光也是红的,衬得肌肤也红了一层。
白羽灰翼的鸟儿在亭外飞过,鸣叫了一声,祁宜年突然反应过来,孟洲一开始就知道他纠结的是什么,一直在这装不懂,就想着占便宜呢。
祁宜年一巴掌拍在孟洲头上,搞半天这傻狗是故意的,害的他刚才还真的为这个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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