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卢:“……”
苟宿:“……”
孟洲:“……你们说了信我的。”
胡卢抬起手咳嗽了下掩饰,“信你信你。”
苟宿挠了挠脑袋,凑近低声问:“孟哥,你给我透个底,你们孟家是不是从清朝一直传承下来的啊。”这又是孟氏家规又是下降头的,现在都二十一世纪了,朋友圈里只有你格格不入。
孟洲一把推开他的脑袋,“给爸爸滚,没你这样的儿子,”他转向胡卢,“你说,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胡卢想了想,还真给出一个办法,“我听说北城郊外北禅寺里的菩萨很灵,我叔叔去年就是在那里求的愿,上周朋友圈里去还愿了。”
苟宿插嘴问了一句,“求的什么?”
胡卢:“……求子。”
孟洲:“……”
胡卢拍了他肩膀一下,安慰道:“菩萨业务广很正常么,赐子和解降头又不冲突。”
孟洲默了两秒,然后像做出什么决定,脸上神情由犹豫转为坚毅,他握拳,“好,我就去北禅寺。”
胡卢翻了下自己的朋友圈,找到当初他叔叔去求愿那条,仔细看了看,对孟洲道:“这北禅寺菩萨有个规矩,去求愿需得供奉个你自己的东西,觉得不灵可以拿回去。”
孟洲抬头,“要供奉什么?”
“随便什么都行,心诚则灵,”胡卢收起手机,“我叔叔他供奉的是一尊观音像。”
孟洲想了想,“我爷爷那里有一个观音木雕。”
苟宿吸口气,“那尊檀香观音木雕?你要真把这个供奉出去,你爷爷不得打断你这个败家子的腿。”
“所谓心诚则灵,贵的更灵,”孟洲无所谓摆摆手,“再说不是觉得不灵就能拿回去么。”
孟洲在心里默默道:爷爷,用一尊观音像拯救你孙子的尊严,真的很值。
第6章 书房
酒店里,祁宜年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北城。
他这次来这里的两件事情全告吹了,第一件协议结婚的事以孟洲的愚蠢自恋结束,第二件剧组试戏的事以他打了投资方太子爷孟洲结束。
怎么都是孟洲,祁宜年把手中的衣服扔进行李箱,看到一半落在行李箱外的衬衣袖子,祁宜年意识到自己情绪有些浮躁,他光脚踩在酒店的波斯地毯上,端起床头柜的冰水喝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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