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里的聊天框很快弹出了一条消息。
葫芦:怎么,你这么快就看上人家了?
孟洲冷笑了一声,飞快打字。
:看上个屁,虽然他长的好皮肤白个高腿长,但连我老孟家那么点家规都做不到的男人我会喜欢?
:我看上的是他要转给我的百分之七的股份!
:现在好了,到手的鸭子飞了。
这次对面没有立刻接话,过了好一会才发过来一条消息。
葫芦:我和二狗在天光酒吧,来兄弟,借酒浇愁。
孟洲看了一眼,把手机锁屏,叫来服务员买单。
“先生,这桌离开的那位先生已经买过了。”
孟洲拿卡的手一顿,想到对方不接受老孟家的家规的那个高傲劲,脸色一沉,强势把卡递给服务员,“再买一次。”
他孟洲,绝不可能让想要嫁进他家的男人为他买单。
不顾服务员看智障的眼神,孟洲接过送回来的卡就走,乘电梯到地下车库,开出自己的阿斯顿马丁,一路驶到了天光酒吧。
一打开包厢的门,里面的乌烟瘴气、鬼哭狼嚎就全部涌出来,孟洲被伸出的一只手揽着脖子拉了进去,金属歌声与人声的嘶吼中,孟洲艰难听清对方的话:
“兄弟你这就是活该啊!”
孟洲:“?”
孟洲一把扯住胡卢的衣领,把他扔到沙发上,一屁股在旁边坐下给自己开了一罐啤酒,“你懂什么,明明是他出尔反尔,还正式地拿出合同,生意场里合同上的条款修修改改不是常事吗,”孟洲一把把啤酒罐拍在玻璃茶几上,“他连这么点事都做不到,还来找我协议结婚?!”
房间里跳舞的人群中又艰难挤出一个人,看见孟洲坐在沙发上眼睛一亮,噌的一下挤在他旁边。
“孟哥,我也觉得你不应该答应,他找你协议结婚不一定打着什么目的呢。”
旁边的胡卢探头,“二狗你聪明了啊,百分之七的股份他这么说给就给,还只要三个月婚姻关系,”胡卢后仰身,上下打量了孟洲一眼,而后肯定地点点头,“一定是觊觎你……”话音一转,接上,“爸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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