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松顿时没脾气了,合同里明文写着必须严格按照西域干果的销售方案销售,以便于打造品牌,如有违背聂云可以单方面解约并且索赔,当初他们几个看到这条款的时候都没当回事,谁知道人家现在抓住这条不放了。
“我,我刚才也是气话,”李雪松明白这个时候更应该团结,想法子说服聂云,“你们别放在心上。”
蓝天和林早早不置可否,“除了解约,没提其它要求?蓝天问道。
“没有,说是看在你妈妈的面子上就不索赔了,如果不同意解约她会通过法律手段来处理,”李雪松双手抱着头,“没日没夜的忙了一年多,这牌子总算是跑出来,她现在解约不就是过河拆桥吗?不过是点赠品,值多少钱,大不了给她,我看这个女人就是想卸磨杀驴,要不好端端的怎么派人来这边,还背着我偷偷去市场。”
蓝天一听,心里头咯噔一声,李雪松这个说法不是不可能,市场火了,抛除经销商亲自接手,那利润可是十分可观啊,“你等等,我再给我妈打个电话。”蓝天赶紧给吴翠去了电话,把事情的前因后果简单说了,吴翠听完心里头七上八下,好一会儿才说她先打听打听再说。
吴翠自然不能直接去问聂云,她找了熟人打听,三天后才给蓝天回电话:“这事儿估计是被你猜对了。”电话接通后吴翠直接说道,“我听说最近聂云打算在云海市设分公司。”
蓝天一听,心顿时沉到谷底,半天说不出话,那边吴翠犹豫着又道:“现在我怀疑她那时候主动给你们赊货都是有预谋的。”
没事发生时怎么都好,一旦有事儿看什么都觉着不对劲儿,疑神疑鬼,此刻的蓝天他们便是如此,从聂云赊货,到急着签合同,还有突然过来的业务员,确实处处透着诡异,若真是有预谋,那这合同不解只怕也要解开了。
李雪松知道消息后整个人都不好了,若真解约,等于是他这些日子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全都付之东流,帮别人做嫁衣裳,一个品牌的推广何其难,现在市场已经被西域干果占满,再想推销其它品牌难度可想而知。
虽然知道是陷阱,可蓝天还是给聂云打了电话:“聂总,当初您赊货给我们,救了我们的公司,我们都很感激您,也一直把您当恩人,可现在您突然提出解约,这我们实在是不能理解,我知道,我们用赠品当卖品,这是我们不对,您放心,以后我们绝对不会再犯这种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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