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俯卧撑,就让姜明月坐在他背上,检验他的体力。
他做引体向上,也要让姜明月站在他面前,跟他对视。
到最后,他在跑步机上,夺走了新上任女朋友的初吻,也把自己的初吻送给她,当初还是个毛头小子的任清池吻的急切,第一次就咬破了姜明月的唇角,拿着棉签想要帮她上药的时候,女朋友就像是弹簧似的弹到了他怀里,咬他下巴一口算是报复。
两个人相处的基调,也在那天确定,从此干柴烈火甘之如饴,除了彼此,谁都不要。
当年任清池26岁,姜明月才21岁,她笑话他是大龄·没谈过恋爱·老司机,他就感叹自己老萝卜拱到了嫩兔子,反正再大龄,以后也都是她的。
任清池带着姜明月进了他们后来同居的卧室,床单被罩全是粉色,这还是当年她做主买来的,被单四个角上,赘着四个萌哒哒的绒球,完全是少女做派,难以想象,当年睡惯了部队军用被的男人,在这里搂着他女朋友睡了那么久还不觉得有问题。
当然,现在他也依旧不觉得这套床上用品有什么奇怪。
姜明月走过去打开了衣柜,里面满满当当的挂着他们两个人的衣服,和当初一模一样,一件她的裙子,一件他的衬衫,间隔开来,又融合在一起,彼此相拥。
“四年前的那件事情,其实……”姜明月伸手捏着件他的衬衣,终于鼓起了勇气,很多事情,她不知道怎么说,但是如果不说,横亘在他们之间的鸿沟,就永远都没有缩小的一天。
“没关系,”任清池抢在她之前开口,“医生治病救人,并不能保证每一个生命都能安然无恙,伯父当年在桐城的口碑众人皆知,我愿意相信他行医救人的品德。”
当年任清池的母亲出了车祸,被撞的几乎失去了半条命,送到医院,正好是姜明月的父亲在外科值班,当即进了手术室。
那场手术之后,他母亲便永远离开了。
后来任成鹏带来的其他医生看了尸体之后,认为伤不至死,医院救治不及时,才是导致病人离世的最根本原因,而姜明月的父亲,作为那场手术的主刀医生,也就此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不是的,”姜明月摇摇头,“护士长说,是一个实习护士递错了药,这是医疗事故,医院也找过你父亲认错,想要公开这件事,但是后来却被压了下来,你爸爸说,不想让你妈妈走的不安宁。”
姜明月知道爸爸的为人,爸爸行医救人那么多年,从来没敢忘记在医学院毕业时许下的诺言,爸爸一字一句念过希波克拉底誓言,最后也承诺过:“倘使我严守上述誓言时,请求神只让我生命与医术能得无上光荣,我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小时候有很多很多的时候,家里只有她和明博,爸爸经常要值班,要做手术,总是很忙,甚至在家里时,也在不断的查阅文献,写病历,看病人的报告单,她和明博甚至还悄悄得出过结论,医院和病人才是爸爸的孩子,他们两个,一定是被捡回来的。
任清池皱眉,这件事情,他并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我爸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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